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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沒有出現,誰知還是我的心安放得太早,他人可以不出現,不代表他不能活在別人的口中。
再看安夏。
為什麼要突然問我這樣的問題,他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是對秦照庭對他超出朋友界限的情感感到震驚?
是後悔那些年沒有看清秦照庭藏了多年的心意?
亦或是他也對秦照庭有些特別的感情,秦照庭並不單戀?
……
強行驅動卡頓的大腦使我頭痛欲裂,而安夏還在等待我的回答。
“你大膽說,沒有關係的。”
思緒已經飛到九霄雲外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安夏一句話就做到了。
心跳在開口前頻率提升。
“你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我問。
而後徹底失去常律地跳動。
“我們是。”安夏罕見臉上布著愁雲,“但你覺得不是。”
以前蛐蛐都偷偷在心裡藏著蛐蛐,從來沒有失手過,這次居然被他看出來。
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我沒——”我想開口辯解,被他打斷。
“先不要急著否認,”安夏毫不懷疑自己的判斷,用一種異常堅定的口吻道,“你是什麼時候產生這種認知的?”
捫心自問,這種揣測他人感情生活的行為並不光彩。
藏在心底的一個大秘密被他這麼輕易地揭發出來,我臉皮此刻變得很薄,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莫名變得焦灼,後背都燒起來,不時朝著復柏離去的方向投去目光,期待復柏能夠在下一秒就出現在那走廊的盡頭,解除我的危機。
沉默了許久,安夏又開口:“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嗎?”
“記得。”我說。
怎麼不記得,不僅記得而且印象深刻。那時秦照庭將他帶到我面前,兩人又說又有笑,我這盞電燈泡因為不賠笑回去後還被秦照庭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修理”了一番。
安夏:“那次我們去看了煙花晚會,是不是?”
我不理解他的用意,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你就已經覺得我和秦照庭的關係不止是朋友這麼簡單了?”
“你誤會了,我沒有這麼覺得。”我甕聲甕氣地解釋著,試圖替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洗白。
“我有個朋友,來參加我的婚禮時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