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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我以前陪同秦照庭參加的那些非商業性的酒會沒什麼不同,但我無意間從網上看到那是一場商業性的酒會,應該對陸家而言非常重要。
我對此毫無經驗,但反悔貌似已經來不及了。
酒會當天,林淑芸派來司機接我到現場。
進場前林淑芸就同我會合,與我共同進入大廳。
我穿著那身她為我準備的西裝,依舊覺得和這樣的場合格格不入。
林淑芸臉上有些緊張和憂鬱,如果說怯場是不大可能的,她作為陸家掌權人的妻子在這樣的場合裡早就該遊刃有餘了。我不禁把原因歸結在自己身上。
難道她是還對上週畢業典禮後我扔掉花又找花的事有所掛懷?
我儘量不露出任何異常,以免讓她舊事重提。
當初林淑芸沒有和我細說,我便天真地以為共同參加酒會的只有她一人,不成想陸莊也在。
她帶著我一路往裡,直到來到陸莊面前。
“今天這場酒會,有個很重要的合作商也會到場。”不知是心虛還是什麼,林淑芸向我解釋。
其實並不需要。
我點點頭表示知曉。
陸莊:“你母親上次和你提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上次也就是昨天。
昨天那通電話,林淑芸不僅僅為了提醒我別遲到,還有一件事。
她問我願不願意將姓氏改回“陸”。
原話是這樣的:“如果現在的名字用習慣了就不改了,我們直接在名字前面加上姓氏怎麼樣?”
陸言知,好難聽。
我當時拒絕得爽快極了。
改名這事一定是陸莊的授意,但不知林淑芸這個中間人怎麼當的,本以為這件事可以放一陣子,沒想到今天就被再度提起,並且將我明確拒絕的態度模糊成尚在考慮。
我對上陸莊那張嚴肅的臉,笑笑:“難道不把名字改回來,我就不是您兒子了嗎?”
“小瑜。”林淑芸在背後扯了下我的衣襬。
陸莊臉上出現一抹慍色,然後沉下聲音:“沒考慮好就繼續考慮,你現在跟著你母親去和各家的小輩一一打過招呼。”
我想拒絕,但林淑芸先我一步,力氣極大地將我帶走了。
“有什麼事以後再說,今天先不要惹怒你父親了。”等到走遠了,林淑芸才小聲地跟我說。
我討厭她這樣以丈夫為中心的模樣,剛想開口反駁,迎面就走來了一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