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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要去往南方或北方,又或者更遠的地方,我也願意。
有回窗臺上來了只不知名的鳥歇腳,它一直都不肯走,任憑我怎麼驅趕也只是在窗臺上走了幾步。
我上網查了查,發現那是一隻正在向著南非遷徙,落了單的雨燕幼鳥。
我給它放了早餐剩下的一點饅頭,掰成碎屑放到它面前,它也不吃。
它似乎瘋狂迷戀這間病房的窗臺,一直到了天全黑下來都不走。
它不諳世事,好像不知道自己離開鳥群很遠,也不知道自己如果不飛到溫暖的地方也許活不過今年的冬天,只睜著一雙黑豆眼睛跟著我轉了一整天。
後來快要熄燈的時候我才第一次將它抓在手裡檢查。
它沒有掙扎。
我看到它翅膀下有一處細小傷口,傷口上佈滿血痂,應該是被什麼銳利堅硬的物體劃到了。
怪不得。
它太小了,幼鳥翅膀沒有長硬還受了傷,大概是飛不走了。
我把它留了下來,打算讓它在我這裡度過今年的一整個冬天。
我沒有養過鳥,拿著手機上的科普知識對著它的屁股研究了一整天還被拉了一坨在手上後我終於得出一個結論——
這是一隻雌鳥。
養她和當特工沒有什麼區別。
醫院裡大概是不能養這些小動物的,我把她放在紙箱子裡,有人的時候就藏進床底下,沒人就把她放在窗臺上曬太陽。
不過我還是差一點就被發現了,有次保潔阿姨進來打掃,一進門便道這病房裡怎麼一股鳥屎味兒,彼時我還沒來得及處理那隻小東西產出的糞便。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還好那阿姨沒有將病房翻個底朝天。
醫院裡沒有人願意和我講話,但是她願意。
她不喜歡叫,喜歡窩在我身上曬太陽,比人有趣得多。
……
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實在無聊,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問我的主治醫師,為什麼我還不能出院。
他告訴我,你的病還沒有好。
我不認為我有什麼病,那些被下在酒裡的藥早就代謝完了。
我這麼反駁了他,他又說:“那些藥副作用很強,對你來說有後遺症。”
不知道有什麼後遺症,反正我一點沒有感受到。
我強烈地表示我要出院。
我又想,醫院一定是擔心把病人放跑後病人在院外發生意外,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