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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不少。
他走到寫字檯前,順著他的動作看去,我才發現他帶來了一臺手提。
是準備要在我這裡工作麼?
我覺得不可能。
他帶著手提又走回來將我從床上拉起,然後自己也坐到了床上。
“來吧,讓我們一起看看,你離開不願意見我的這段時間裡都幹了什麼。”
我就像個木偶似的任他擺弄,任他坐到身後將我抱在懷裡,然後開啟電腦。
反正我也反抗不得,便由他去了。這次長達快兩個月的行動無疑以失敗告終,我該好好想想下一次——
秦照庭忽然推了把我的後腦勺。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先別想著走的事。”
然後又以一種絕對佔有的姿勢貼著我的後背將我抱緊。
手伸到我面前的電腦觸控板上開啟了一個影片檔案。
影片裡的場景莫名讓人感到熟悉,好像是民宿一樓。我看到我和李郵在裡面了。
等等,這個拍攝角度……是民宿的監控!
秦照庭在我全然不知情的時候就已經掌握了我的一舉一動。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逃跑計劃從一開始就是註定失敗的。
我想轉頭看向秦照庭,奈何被他提前一步擒住下巴,“先看完再說話。”
結果他先食了言。
每放一段他就要像個旅遊嚮導一般解說一句。
“這是你和這兒的老闆在十五那天吃元宵。”
“這是,”他忽然頓了一下,指著監控影片裡我的手,“你給他買了蛋糕?”
“吃的什麼蛋糕啊?”影片上已經放到我給李郵開啟包裝盒,他掐著我下巴的指尖又用了用力。
太疼了,我被逼著開口說了今天第一句話:“提拉米蘇。”
“……哦。”得到答案的秦照庭似乎沒有多少改變,手還是照樣掐著我。
我押錯題了。
我每天在民宿的動向都一覽無餘,包括與李郵每一次偶遇打照面問好都被秦照庭無一遺漏地看完。
秦照庭:“你還和他喝過酒了?”
我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昨晚。
昨晚李郵似乎心情不算很好,提了半打啤酒來敲我的門,我就與他下樓喝了點。
沒喝多少,就兩瓶。
喝多了今天也滑不了雪。
秦照庭卻逼問我:“喝完酒之後呢,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