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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那些藥的副作用出現了,我離死亡又近了一步,我要變成精神失常了。
和秦照庭住在一起後一個月,他與之前比變了好多,幾乎處處都透著古怪,這些古怪僅僅針對我一個人。
如果要描述的話,就是提防,還有戒備我。
他有時會突擊進我的房間,進來巡視一圈再與我裝模作樣地聊上幾句後又帶上門出去,我每次都猝不及防,所幸他每次進來都會先敲門,不至於我在做什麼尷尬的事被他撞見。
秦照庭這樣的突擊十隻手指數不過來,這麼做總得有他的理由。
我嘗試問他:“你為什麼總是跑到我房間裡來?”
他給了我一個特別荒唐的回答:“之前這個房間的天花板漏過水,我需要過來檢查。”
我想相信都信不了一點,再問秦照庭,他怎麼都不肯說了。
我只能大膽猜測原因。
難不成他是害怕我偷東西嗎?
可是這個房間我搬進來時就只有大件傢俱,沒有能讓我偷的東西。
……
也有另一種可能。
自我搬進來的那天起,秦照庭便不讓我接觸任何的刀具,我的房間裡沒有裁紙刀和剪刀,甚至連銳利的傢俱邊緣也被他包了起來,每次喝易拉罐裝的飲料他都要用杯子替我倒出來再給我。
這各種各樣的表現,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可是我已經明確同他表示過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他不信我。
我不想他這樣看我,我同意吃藥也不說明我認同自己是個病人。
……
倘若秦照庭能盡一些男朋友的義務我也能勉強原諒他了,可他連一個吻都不曾給過我,我又不是來他家當和尚的。
我真是受夠了這越來越像AI的秦照庭,還是隻遵循固有的程式設計,死板又迂腐的最初版本。
我很不滿。
我非常不滿。
他不主動給我,我就主動向他要。
晚上是個好機會,秦照庭最近下班都很早,基本會比我更早回到家。
我下了課回到他家時,他人已經在廚房裡忙活著。
“秦照庭,需不需要幫忙?”我湊過去敲了敲門。
“不用,你坐著。”他的聲音透過玻璃門變得朦朧。
他哪是不需要幫忙,他是不讓我碰菜刀。
等待是很無趣的事,我對手機提不起興趣,只看著廚房裡秦照庭的背影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