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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吸收了光芒才能發出熒光的星星肉眼可見黯淡,天邊已經泛起一層薄薄的白光。
凌晨五點半,我拿起床邊櫃上充電的手機,給秦照庭發去一條訊息。
我告訴他:
【秦照庭,我去雲南了。】
李郵將民宿上下的大小事宜都交給了他的得力員工處理,特意空出了年後的幾天時間,要作為我的免費導遊帶領著我在周邊的景點轉一圈。
我喜歡大自然的一切,積雪覆蓋的山川和像鹹蛋黃的落日都迷人,雲南地域廣闊,我和李郵逛了小一週也沒把所有景點逛完。
真是應了那句話。
我眼中所看見的是我的世界,沒有看見的是萬千世界。
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買兩張明信片,一張寄給半個月後會回到青城的自己,另一張寄給秦照庭。
雖然並不確定秦照庭是否會收到,但我還是這麼一直寄出去。
年十四,我坐上了離開雲南前往雲城的列車。
希望福利院是我長大的地方,我想趁著這趟出門,也回去探望一下姚阿姨。
雖然已經物是人非。
這兩年福利院發生了一件大事,隨著時代進步,原本位於村子裡的院址還是過於落後偏僻了,有一位大善人捐了筆鉅款,幫助福利院搬離了那條村子,來到雲城的一個新興開發區。
我見證了四代院長的更換,第四任院長已經是我不認識的人,不過她還是給我在福利院安排了住的地方。
姚阿姨擔心我不認識新院址的路,在得知我過來時就主動提出要到車站接我。
我幾次三番與她解釋了導航的妙用,可老一輩的人總不太相信高科技,她一再堅持,我只好應承她。
姚阿姨來車站接我的時候,牽著一個不及她腰那麼高的小男孩。
小孩額頭上貼著鎮熱帖,臉頰兩邊都是紅撲撲的。
姚阿姨往上提了提他的手:“快叫人。”
“言知哥哥好。”小孩子聲音清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姚阿姨。
姚阿姨解釋:“鬆鬆發燒了,今天帶他來市裡的醫院看看。”
至此我終於知道她那天口中所說的“要過來辦點事,順路來接我”是辦的什麼事了。
“他叫鬆鬆?”我有些訝異,問姚阿姨。
姚阿姨笑:“對。”
“言知哥哥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