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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工作一邊教訓我,“哪有人家裡的小孩兒這麼不聽話的?”
新稱呼,小孩兒。
原來秦照庭也覺得自己年齡大了嗎?
但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就是他養著玩兒的一個東西。
“哭什麼?”
秦照庭動作略一停頓,抬起指腹抹了把我的眼角。
我這才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滑過,液體擴大面積後蒸發得很快,沒過多久我就覺得臉上又幹又癢。
鼻頭那股酸澀遲遲下不去,淚腺源源不斷地分泌出更多液體。
我也不知道我在激動矯情個什麼勁。
秦照庭才弄了一半,見狀也沒興致了,從我身體退出去後又從床頭櫃抽了兩張紙糊了糊我臉上的眼淚。
擦完眼淚的紙沒進垃圾桶,而是被秦照庭扔到我身上。
他丟下一句“自己弄乾淨”就起身進了浴室。
身下還有一種突然空虛下來的怪異感,我怔怔看著浴室的方向,直到裡面響起若隱若現的水聲也回不過神來。
秦照庭沒做保護措施,退出去的下一秒就有溫溫熱熱的液體跟著出去,那半液態的的東西長久地停留在空氣中,由溫熱逐漸變得冰涼,最後變得乾涸。
體力消耗殆盡,我再次昏昏沉沉地睡過去,浴室裡的燈什麼時候熄滅的都不知道。
雖然累但睡得其實並不好,我做了好多夢,夢到以前發生的事。有我自己根據院長描述設想的她撿到我的情形,有考上重點大學時福利院上下舉辦的那一場慶功宴。
還有秦照庭。
過往的一切在夢裡連成完整的時間線,沒有很多細節,只有一個模糊的大概。
夢裡的人在醒來時已經見不到了。
我渾身痠軟地從床上撐起來,窗簾還拉得緊實,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
秦照庭不知去了哪裡。
後面還有種刺刺的癢麻,跟了秦照庭這麼久,身體早已經能較大程度上適應他的尺寸,但現下雖不至於非常疼,也是不可忽視的存在。
我攀著床沿下去,雙腿著地的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沒有腿。
身上還算乾爽,秦照庭還算體貼情人,也可能是他本身潔癖的原因,他總不讓別人一身髒汙地睡在他身邊一整晚。
我開啟門,客廳裡暖黃的燈光有些刺眼。
我聽到廚房傳來抽油煙機工作的聲音。
秦照庭又在親自下廚。
他正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