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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不在乎地嘟囔一句,都是朋友間的相處,我不認為我和常嶺之間屬於越了界。
“你陪他去醫院,來看他畢業球賽,與他勾肩搭背,碰他腰碰他脖子,”秦照庭樁樁件件羅列著,像是要給我定下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名。
最後他點點我的胸口,道:“你告訴我這沒、什、麼?”
“……”秦照庭有幻想症和疑心病無疑了。
他既然當我所謂的辯解是在放屁,那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既然生氣,那就氣死吧,大家都不要好過。
“這真的沒什麼,”我不在意地聳聳肩,“因為我喜歡他。”
“你說什麼?”秦照庭臉上閃過一瞬茫然,緊接著吸了口氣,指尖暗暗發力要將我的手腕捏碎。
“我說我喜歡他,”我挺直了背,儘量讓自己撒謊時看起來有十足的底氣,“原本是不喜歡的,可是我忽然覺得,與你比起來,他很不錯。”
他怒極反笑:“你在開什麼玩笑?”
看看,我說不喜歡他不信,我說喜歡他不想聽,這怎麼不算一種神經病的作為呢?
“任何人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沒有人能夠剝奪。”我說。
器材室裡特有的氣味好像更濃烈了,秦照庭的鼻息噴薄在我頰側,驅散了一些難聞的味道。
他好像被我氣得都發抖了,另一隻手不受控制地向我砸過來,我下意識閉眼,睜眼時那拳頭卻是落在了我頭旁邊的牆面上。
器材室的牆壁已經上了點年紀,在一記重擊後簌簌落灰。
趁他沒反應過來我轉動那被他擒住已久的手腕,成功從他指間脫離出來,而後又靈活地彎下腰,從他手臂下穿了過去。
夏季日照長,距離夜幕降臨還有一段時間,但我也必須要回去了。考試在即,我只給了自己一個下午的休息時間來看常嶺的比賽,我該回去複習了。
沒走動兩步,後衣領因一股巨力向後繃緊,秦照庭手臂向後一轉,將我拎回到他面前。
“我讓你走了?”他語氣不好。
是沒讓,但我是自由人,不受任何人控制。
他這舉動讓我想起小時候在福利院被霸凌的一些過往。
“你還想怎樣?”
今時的我不再是往日的我,不可能任由著人擺佈。
秦照庭:“給我解釋清楚,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其實我隱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