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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班的同學也是一愣。面面相覷一眼後，也是默契地鞠躬，齊聲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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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夜燻華並不滿意，再一次高聲道：
“跟哪個道歉？”
“夢石蠶，對不起！”
夜燻華滿意了，從包包掏出來一支菸，點燃，猛吸了一口：
“老孃罩的班級，聽話！我們不隨便得罪別個，但是！我們也不是不敢鬧事。”
“今天姑且算我們對不起你，下一回，要是哪個敢碰老孃的人，哼哼。”
夜燻華雙拳捏緊，放在夢石蠶眼前，讓他三百六十度都看了個遍，最後還挑釁地給了他一個不好惹的眼神。
“解散！”
直到烏泱泱一片學生散去，夢石蠶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夜燻華覺得好笑，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錯不在你。”
夢石蠶一怔，看著夜燻華離開，眼簾中莫名就起了水霧，他低聲喃喃：
“要是，早點遇到你……”
另一邊，夜燻華被年盼初纏住，“班長，你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啊。”
夜燻華淡淡瞥了她一眼：“老孃做事還要你教？”
夜燻華可是知道的，這個看起來好欺負又靦腆的傢伙，可不是什麼善茬。
當初在班上，就是她細聲細語地質疑了自己好多次，次次打七寸，是她成為班長路上最大的障礙。
但她卻也是真的為了班級好。
她和楊萬里兩個人，完全可以在她有事時，暫替她的位置。
“大家都是要面子的，這麼在外國人面前低聲下氣的，今天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是哪一天，把你的威嚴都用完了，可怎麼辦啊。”
夜燻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這個與楊萬里並列班上人氣僅次於自己的人，估計就是同學們心聲的代表，不好好回答，今後就不好相處了。
夜燻華再一次猛吸一口煙，感嘆學院真是規矩多，這好東西居然不讓吸。
“老孃只是，從他身上，看到了曾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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