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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葉欣慰地笑了,他伸出手,卻僵在半空中,像是在顧慮什麼,還是靈澤主動把腦袋伸過去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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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勇士嗎?怎麼這會兒反而膽小了呢?”靈澤咧嘴嘲笑。
碟葉一臉老臉有些掛不住,懊惱地給了靈澤一拳頭,後者呻吟著抱著頭蹲到了一邊,看起來好悽慘。
“小澤,拿著它。”碟葉將〈無冕朝曦〉遞給靈澤,後者呆愣愣地接下了。
“它存在於過去、現在、未來,是無所不在之劍,它會認可正義之心,履行正義之責。”
靈澤不明覺厲。
“重逢的世界很幸福,但你該知道,它會令你我沉淪。”碟葉牽起靈澤的手,令他雙手握緊〈無冕朝曦〉,“既然揹負了「正義」,自然就要無懼「孤獨」。”
看著碟葉決絕的目光,靈澤忽的感覺有些心慌。
“請繼續將「你的」正義貫徹下去吧。”
唰——
靈澤瞳孔驟縮,只看見鮮血飛濺,眼前的男人用帶血的微笑告別。
靈澤驚慌地鬆開〈無冕朝曦〉,去擁抱碟葉,“為什麼,你為什麼要……”
卻見鮮血逐漸明亮,與碟葉的身軀一起閃爍了幾下,看起來就像是訊號不好的電視畫面。
“我們都知道不是嗎?我早就死了。”碟葉虛弱地笑著。
“可是,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靈澤止不住地掉下眼淚,眼角紅紅的,眸中滿是不捨。
“這是新一輪的揹負……人總是要向前看的,哪怕頂著伴隨一生的潮溼。”
……
“怎麼樣?抓到那個人了嗎?”寧希看著從〈烽火臺〉裡出來的靈澤,好奇心重地問了一句。
靈澤眼眶還有些紅,搖搖頭,說話時鼻音很重:“被他逃掉了。”
“啊?這都被逃了?”寧希有些不敢相信。
而靈澤卻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沒有完全逃掉。”
“你是不是腦袋被捶傻了?”寧希嘴角一抽,沒忍住道。
靈澤笑而不語,只是走出去沒多遠,又停下腳步,對著寧希道:“你知道嗎?我的名字,在一開始其實是……”
“林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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