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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入戲臺的內景,讓觀眾親身經歷那種舞臺上的種種情緒,也許,戲,還有機會。”季晏禮心靜了下來,也想到了關鍵。
只是,這麼久以來,有誰能夠做到?
就是老戲骨,也做不到吧。
季晏禮感覺自己有些異想天開,轉頭看向窗外,雖然不能吹風了,但是看看風景也好。
“少爺,李老先生似乎已經走了。”司機見戲臺沒有燈光,回頭對季晏禮道。
“沒事,下次再找他也來得及。”季晏禮沒有多說什麼。
“少爺,臺上,似乎還有一個人。”司機遲疑道。
“應該是拆舞臺的工作人員吧?”季晏禮隨口道。
“可是,下著暴雨呢。”
季晏禮聽聞,也是抬頭看去,可就是這一眼,驚豔了他半生。
眼鏡下塌,隔著雨幕與車窗,那個朦朧的身影始終在虹膜的中央。
舊臺舞紅衣,紅衣綻雨花;雨花動槍尖,槍尖豔盡紅。
究竟是戲子舞槍勝過了將軍,還是將軍殺敵站錯了地方。
直面那槍尖的時刻,季晏禮好似看見了槍尖沾染的鮮血,可恍然一瞬,朦朧的雨中只有戲子的衣服留著顏色。
“停車!”季晏禮脫口而出。
司機嚇了一跳,忙把剎車踩到底。
季晏禮情緒複雜,是他演得太好?還是他本就如此?他發現他剛剛下的結論太草率了。
“葉九言……”季晏禮喃喃道。
“少爺?”司機覺得季晏禮今天真的很反常,那樣的季晏禮居然也會無緣無故大吼?
“沒事,是我失禮了。”季晏禮搖搖頭,今天被這個葉九言給搞崩了心態,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狼狽過。
“我倒是沒關係,倒是少爺您……”司機沒說完,就見季晏禮擺了擺手。
“開車吧,我給母親打個電話。”季晏禮低著頭,眨巴眨巴眼睛,莫名感覺他有點委屈,這樣子就好像是要找家長告狀了。
司機倒是鬆了一口氣,他一直都覺得少爺把自己逼得太緊了,也過於獨立了。
“喂?兒子?”一個遲疑的女聲從手機中傳出。
“是我,母親。”
聽到兒子低沉的聲音她才確定,這是他的兒子。
“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有人把你的手機偷了呢。”那邊的女人明顯鬆了一口氣,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未嘗可知。
“怎麼啦,怎麼想起來給媽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