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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客廳,對著電飯煲研究著什麼。
不知是不是夢境的緣故,我忽然就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我與秦照庭之間並非沒有溫情在的。
以前我還會突然從他背後出現,從後面將他攬緊,這種畫面已經許久未出現過了。
我沒有這樣的熱情。
以前我不過去,他還會主動轉過來將我喊過去。
他只是覺得做飯無聊,想抓個人過去消遣罷了,這個人是誰都無所謂的。
我也並不是必需的存在。
可確確實實的,溫情曾短暫存在於某個時段。
眼前忽然升起一片水霧,做了一晚上夢就是有這點壞處,竟然又讓人回憶起秦照庭那點對誰都能施予的好,我晃晃腦袋,想把這些從腦子裡甩出去。
然而我並不是滾筒洗衣機,不能甩幾下就把衣服甩幹。
一直到秦照庭發現我時我都還處於一種與現實世界遊離的狀態,腦子裡充滿著沒用的只會讓人內耗的回憶。
他用瓷碗盛出大半碗淡黃色透明的玩意兒,跟我說那是薑湯,還要我喝掉。
我並不覺得昨晚受了寒,正準備皺著眉拒絕,下一秒一個噴嚏打了我的臉。
那碗辣嗓子的東西最終進了我的肚子。
早餐依舊是秦照庭正常發揮的水平,勉強吃了點填肚子後他又翻出藥箱裡的體溫計要給我量體溫。
我自我感覺良好,甚至還有點亢奮。
水銀溫度計精準無比地停頓在38.3攝氏度。
我抵賴不得,千真萬確是發燒了。
又一杯999感冒靈下了肚。
我極度懷疑一大清早吃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要鬧肚子。
發燒原因有很多,不知道是昨晚冷到了還是做狠了,秦照庭覺得我是受了寒,我卻更傾向於後者。
我有理有據,這種事後發熱的情況出現過很多回。
秦照庭剛包養我的時候,興致與現在相比可謂更高,那個學期我幾乎沒有什麼住學生公寓的機會,每天下了課就被他拉回這所高階單身公寓,做我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