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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上去戳戳他的臉頰,“你還是我夢裡邊的嗎?”
他不答。
“過來陪我睡覺好不好?”我拍拍床面。
他不動。
看來今天這個會哭的秦照庭腦子不太好,聽不懂我說的話。
“你不睡覺,也不理我,卻又要入我的夢,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有點不爽,直言問他。
“看著你。”他惜字如金。
看著我?我有什麼好看的?
“那你看著吧。”我躺回床裡,背過身去,不再理他。
我討厭這個不理人的秦照庭。
背後仍能感覺有道視線一直在注視我,我整個人都縮排了被子裡,數著綿羊才勉強度過這段夢境。
我越來越相信晚上給我送藥的護士小姐在騙我,她一定讓我吃了安眠藥,這才讓我沾上床後立馬意識模糊。
這在以前從未發生過。
我是被過於明亮的豔陽晃醒的。
病房裡空蕩蕩的,窗簾都被捲到一邊紮好,落地窗外的陽光蔓延到了屋內。
四處打量一下,沒見到秦照庭在哪,門外和廁所都找遍了都沒見人影。
這一覺睡得很沉,昨晚的夢只剩一些零碎的片段,我只記得昨晚秦照庭在我夢裡痛哭流涕,以及我在堅持不住暈過去前痛罵騙人吃藥的護士小姐。
我盤腿坐在床上,雙手無意識地搭上膝蓋,這一動作似乎又觸發記憶開關。
好像哪裡都有點奇怪,夢裡什麼時候會有痛覺和癢麻這類的感覺了呢?
以及安眠藥的作用會滲透到夢裡嗎?
我正思考著,忽然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我瞬間精神將目光投過去,結果是來送早餐的小機器人。
我冷漠收回目光,按照它的指示下床開啟它的頭蓋骨將餐取走。
那小機器人合上頭蓋骨,緩慢在原地轉動調整方向準備離去。
“你給我站住。”我突然想到什麼,扣住它的頭,繞到它面前,攔住它的去路。
那小東西頭頂燈瞬間由綠變成了紅色,並開始發出警報聲。
我才不理這些,問它:“你知道秦照庭去哪了嗎?”
奈何它實在太蠢了,只知道像一隻開水壺似的尖叫,並腳底發力打算逃竄。
難道因為它是一個外國機器人,和我語言不通才無法回答我?
我又與它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昨晚坐在病房門口的先生去哪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