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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張臉埋進被子裡,結果秦照庭安靜了。
他靜下來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我抬眸看他,卻與他對視上。
“倘若我昨晚沒有回去呢?”秦照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能看出他眼裡的鄙夷,“那你就是該死的命。”
“……”
“你不說話,是指望我哄著你,溫聲細語地勸你不要那樣做?”秦照庭冷聲道,“你早該認清楚,沒人會管你一輩子。”
我聽出秦照庭話裡話外不想再理我的意思了。
我登時抬起頭和他再次對視,只能看出他很憤怒。
難道是因為我把我和他熬著夜做了近一週的旅遊計劃親手泡湯,所以他才這樣怪我嗎?
可是我也並非沒有氣。
他和安夏趁著所有人醉酒幽會,他還抱了安夏。
原來他口中的“重頭開始”是要腳踏兩隻船的開始。
所有人都是騙我,他們分明舊情未了。
“我不要你管。”我狠心道。
秦照庭:“你再說一次。”
“我不要你管。”我硬氣。
頭頂的呼吸一瞬間變得急促,秦照庭在刻意壓抑什麼,我發抖的不止牙齒,還有全身。
“你告訴我,你在賭什麼氣?”某一刻他貌似冷靜了,而說的話又像冰碴子一樣扎人心,扎完後便隨著體溫融化消失不見。
恍然之間好像又回到了我被他包養的時候。
好像折騰了這麼久一點改變都沒有。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真的很討厭你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哭是沒本事人才乾的事,可我一和什麼人動了真格地吵,往往比傷人的話先一步出現的是眼淚,“你去管你的安夏好了啊。”
“什麼東西?”秦照庭語氣錯愕。
他還在給我裝。
難道他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就要順從他嗎?!
“你抱他,我看見了。”我垂下眸,“我就在牆後面,看得清清楚楚的。”
“你還在疑心我和他的關係?”秦照庭面上變化莫測,青了又紅紅了又黑,“安夏和你只有一面之緣,這場婚禮為什麼要邀請你,你不會還不清楚吧?”
我不清楚。我只清楚得知要來參加安夏的婚禮時,我一點也不想來。
但是秦照庭希望我如此,我就如此。
包括安夏說要與我成為朋友時,我率先想到的,還是秦照庭的意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