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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回,幾乎快讓我放棄時我才找到秦照庭和復柏所在。
他們躲在一間辦公室裡,好像在密謀什麼。
我站在走廊對面,用雙手扒著牆根,試圖靠得離那兩人更近一些,左側手腕被層層疊疊捆紮著,一使勁就勒得有點疼。
這個姿勢支撐不了太久,我只得冒著暴露的風險,直接走到與那兩人一牆之隔的地方,把耳朵貼住牆面。
光明正大,任誰路過都會看出我在偷聽。
但這樣效果的確顯著。
復柏對秦照庭說:“你重複一遍你剛剛和他說過的話。”
“罵他有病,說他該死。”秦照庭是個很會總結的人。
復柏:“像他這樣的患者本身心理防線就很脆弱,你怎麼還火上澆油呢?”
“沒忍住。”秦照庭說,“他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反而是在和我扯東扯西,你剛才沒有看見嗎?”
復柏將其打住:“現在解決問題的關鍵不在於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阻止他繼續發生自殺這一行為。”
“他醒來之前我已經和你解釋過了,他的病不是焦慮和抑鬱這麼簡單,根據你之前的描述,他還疑似出現了幻視和幻聽,而現在病情又有了進一步惡化,自殺行為出現,”復柏嘆了口氣,“儘早治療吧。”
又是在造謠我要自殺。我該怎麼告訴他們,我其實不想死,只是想玩一玩呢?
秦照庭垂落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來來回回好幾次。
我直覺他要回答點什麼的,但是卻優柔寡斷,讓我恨不得衝上去替他回答。
時間不多了,我擔心護士小姐會比預計的時間更早抵達,他們的聊天也快要結束,眼看就要從辦公室裡出來,到時候我聽牆角的樣子就會被曝光在他們倆面前,這怎麼說都是不光彩的,我不願意被發現。
沒有任何猶豫,我小跑著潛回病房。
金髮碧眼的護士小姐在半分鐘後來到,替我測了血壓體溫脈搏後離去。
她震驚於我的心率竟然如此之快,即將要上報給醫生時,我攔住她,謊稱自己剛剛做了套熱身操。
她這才放過了我。
還好還好,雖然漏洞百出,但好在是矇混過關了。
秦照庭在護士小姐離開後的一分鐘內回到病房,只有他一個人,復柏沒有和他一起。
正好我也不想見到復柏,因為剖析別人的人很可惡,何況他還給我扣上了一頂疑似精神病需要治療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