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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一腳踹在他身上,現在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手起手落電話已經結束通話。
手機被我扔進了沙發的夾縫裡,眼不見為淨。
沒過一會兒那擾人的震動和鈴聲再度響起,我頓生一陣將它扔下樓的衝動。
影片裡肆意的笑聲像是在嘲笑我。
我重複了剛剛一系列的動作。
我想將手機調成靜音或飛行又或是免打擾模式,但又擔心會有緊急情況發生找不到我人在哪裡。
比如院長突然出些什麼不好的事,我希望能回去見她最後一面的。
一陣不伴隨鈴聲的長震動過去,我極其不耐地把手機從沙發夾縫裡掏出來,是姚阿姨給我發來訊息。
我有設定應用密碼鎖的習慣,在點進微信介面前我都無法得知姚阿姨要和我說什麼。
心臟不受控制地開始加速跳動,我不願意想象這訊息是與院長有關。
我膽戰心驚地解開了應用鎖。
姚阿姨:【秦先生說你不接電話,是怎麼回事?】
……
訊息與院長無關,我卻放鬆不下來。
我回道:【我在上課。】
姚阿姨絲毫不懷疑:【那下課給他回個電話。】
……
【好。】
影片裡的越來越誇張的叫聲讓我感到煩躁,我像條瀕臨乾旱死去的魚,喝了很多水還是覺得口乾舌燥。
掙扎無果我拿著電話去了陽臺。
剛把陽臺的門關住秦照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這是第三次。
我心下憤恨,連帶著接通電話時的手勁都大了幾分。
秦照庭偏低又沉穩的嗓音順著話筒抵達我耳中:“在上課?”
姚阿姨一定已經和他透過氣,而他明知我“在上課”卻還是執意打來電話,只能說明他已經十分了解我了。
他知道我在找藉口騙他和姚阿姨。
“有事嗎?”我沒有好氣。
秦照庭顯然已經習慣了我這種對待他如同對待一件死物的態度:“我跟你說一聲,我準備登機了。”
按照原計劃,這個時間我該和秦照庭在一起候機,可是我臨時反悔,先跑了。
“嗯,說完了,可以掛了嗎?”
他語氣突然急促起來:“你就一點點愧疚都沒有?”
我反問他:“我為什麼要愧疚?”
“你騙我。”他一字一句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