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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輕的男人和女人,還有一些小孩。
姚阿姨:“院長臨走之前,曾有一些人找過來,聲稱是你的親人。”
我捏著照片邊緣的手指瞬間僵硬。
“嗯。”我應了一聲,表示我聽到了。
她又接著道:“他們一開始說得含糊,二十多年前被扔在院門口的孩子有很多,我們都沒聯想到他們要找的人是你。”
“嗯。”
姚阿姨:“那家人上個月來過福利院好幾次,在確定你的想法前,我們都不希望你會跟他們正面碰上。”
“這也是為什麼我和院長上個月沒讓你回來。”
“……”
資訊量巨大,靠我如今匱乏的思考能力,姚阿姨的語速有點偏快了。
檔案袋裡還有一張出生證明的影印件,不知為什麼姓名那一欄一片空白。
我問姚阿姨:“我原本……叫什麼名字?”
“他們說,”姚阿姨張張口,表情有些僵硬,好像難以開口,“當年還沒有來得及給你起名字。”
“原來是這樣。”
休息室裡安靜一片,老舊的立式空調工作時聲音很大,心臟裡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更加明顯。
那張出生證明上有一個二十二年前的日期,應當是我的生日了。
好巧,和前前任院長估算的日子完美重合了。
原來那不是我的假生日,那是我的真生日。
思緒一下子飛回到很多年前,前前任院長在每年那特定的一天給我吃雞蛋麵的情景,又一瞬間飛到秦照庭給我送的生日禮物上。
然後被人打斷了。
“所以現在呢?你的想法是什麼?”姚阿姨的目光有點小心翼翼,看似盯著這休息室裡的任何一個角落,實則都落在我身上。
我沒什麼想法,腦袋裡空白一片,強行運轉就像缺少機油潤滑的生鏽齒輪,不僅動不起來還會發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聲音。
不久前在秦照庭車上出現過的狀況又發生了,我只能勉強聽懂姚阿姨的話,卻不能做出反應。
“小言?”姚阿姨關切地注視著我。
我回過神來,發現這樣的走神很不禮貌。
我深吸一口氣,用一種很輕鬆的語氣告訴她:“我不會去聯絡他們的。”
當然不會去聯絡,我早已過了那麼在乎親情的年紀,更何況那些人曾經拋棄過我,憑什麼又要求我重新主動選擇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