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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是破產系統,就是要虧的錢比賺的錢多,雖然系統限制他對專案做出不合理的干預導致專案破產,但方法總比困難多,賀尋意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做到。
想來想去,賀尋意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一個人,那就是李樹。
那是他真實的經歷,是多少年來不停回憶寫下的。而對於賀尋意來說,《生》卻是他的系統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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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尋意一直想找李樹說說話,卻不知道怎麼說,從何說起。
時間一晃而過,《生》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很快要進入後期工作。
殺青那天仍然按照泊旵慣例,當然是賀尋意的小心思,大辦殺青宴再搭進去點錢,都算是《生》的支出,蒼蠅再小也是肉。
李樹今天也來了,畢竟這最初的劇本是他提供的。
李樹穿得乾淨了很多,眼神看上去也有了一些光亮,聽說他重新找了份事做,包吃住,工資月結,李樹已經幹了好幾個月了。
下面大家熱鬧地吃著,賀尋意吃得差不多了,他抬頭一看,發現二樓不遠的視窗處,李樹正在抽菸。
聽唐導說,第一次見李樹的時候,他就坐在路邊喝著一瓶最便宜的白酒,可是今天的殺青宴上全是好酒,李樹反而一口沒喝。
賀尋意靜悄悄地上了二樓。
兩人對視一眼,靠在二樓視窗的欄杆上。
李樹掐滅手裡的煙,笑著說,“賀總是不是想說,我看上去有點變了?”
賀尋意點點頭,也笑了:“挺好的。”
“那是要感謝您,如果沒有您,我....”李樹想了想沒再說下去,卻說起了另一件事,“這十幾年來,我一直覺得心裡沉沉地壓了塊石頭,很堵,感覺怎麼都一樣,活著就行。”
“我寫王哥,是想把他記下來,我不想忘了他,也不想忘了楠楠,我時而覺得他們都還在我身邊,時而又突然發覺,他們已經離開很久很久了。”
“賀總,真的很謝謝您,我可以問您,為什麼要收了我寫的東西嗎?我到現在都覺得好像在做夢也一樣,這竟然成了一部電影,再過一段時間,我甚至能在電影院看見它.....”
李樹似乎自己都已經不知道在說什麼了。
賀尋意沒回答為什麼,卻問了李樹一個在賀尋意看來有些傷人,但他不得不問的問題:“如果這部電影沒多少人看,你會想什麼?”
李樹咧嘴笑了:“它成了電影,我還能在想什麼,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