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樓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二天,宋天誠是戴著帽子上班的。
陳瑤驚訝的問。
“你怎麼啦?”
太奇怪了,大熱天的,耍什麼酷?居然弄頂帽子戴上。
宋天誠說昨天晚上不小心,腦袋撞了下,破皮了。
陳瑤有些懷疑,無緣無故的,怎麼就把腦袋撞了呢?
陳瑤由此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既然宋天誠不說,她也不好追問。
只是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對這個小男生多了一些關注。
昨天晚上的事情,黑波雖然不說,宋天誠心裡卻非常明白。
自己在安平縣,從來沒有得罪過別人,真要有的話,肯定就是謝畢昇父子。
想來謝畢昇堂堂一個領導,應該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剩下的唯一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兒子謝步遠。
只有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才會用這樣的餿主意。
由此分析,謝步遠與從彤的關係,應該是出現了危機。
謝步遠因此遷怒於自己。
宋天誠要找到這個證據並不難,但他沒有急於去證實。對於謝步遠這樣的小人物,沒有必要花費太多的心思。
謝畢昇也非常頭痛,昨天晚上帶著兒子去從家登門,提到這樁婚事,沒想到從彤反應激烈,堅決不同意和謝步遠結婚。
謝步遠氣死了,跑出去後,一個晚上沒有回來。
今天早上稅務局打來電話,說他沒去上班,讓謝畢昇在心裡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這混賬東西,到底想幹嘛?
昨天晚上謝步遠堅持說,從彤的變心與宋天誠有關,他要去找人報仇。
謝畢昇覺得有些勉強,宋天誠去大秋鄉才待了兩天一晚,他怎麼就把從彤給勾走了?
不管怎麼說,事情是宋天誠去了之後才發生的。因此,謝步遠把這個責任推到了宋天誠身上也不為過。
大清早的,謝畢昇黑著臉,打電話到辦公室,讓宋天誠過去。
今天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一下這小子,謝畢昇對宋天誠的恨,主要還是他兩次壞了自己的好事。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桌上的電話響起。
“謝畢昇同志嗎?叫你們招商辦的宋天誠過來一下。對,縣長辦公室。”
縣長秘書的電話,讓謝畢昇覺得有些突然。
堂堂一縣之長,怎麼可能召見宋天誠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官場新人?太奇怪了。
在體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