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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誠見她這種喝法，有些不對勁，就勸她。
“休息下，暮雪。慢慢來！”
程暮雪點點頭，揚著嫣紅的臉。
“我去下洗手間。”
看她走路的樣子，都有些搖擺，陳瑤說，“我陪你去吧！”
程暮雪搖頭，“沒事，別小看我好吧？”
等她一走，陳瑤瞪了宋天誠一眼。
“幹嘛要把她灌醉？”
宋天誠道：“難道你不想嗎？”
陳瑤眉頭一皺，“我覺得她挺可憐的。一個女孩子真的不容易。”
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宋天誠倒是親眼見過。
程暮雪能從這些人的追殺中逃出來，說明她很聰明。
宋天誠道：“每個人都有一段最難的路，但願她這一段已經走完了。”
陳瑤說，“你說她姐姐會在哪裡？”
宋天誠嘆了口氣，“難說！”
他說的難說，意義很模糊。
或許程雪衣已經不在了，或許，她已經跑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陳瑤端起杯子，“來，我們喝點。”
宋天誠喝了口，“我今年不準備回家，你說吧，哪天去你家裡走一趟。”
陳瑤睜大了雙眼，“去我家幹嘛？”
宋天誠嘿嘿地笑，“看丈母孃啊！”
“要死的，你就不怕從彤知道？”
“她知道是遲早的事。”
宋天誠看著陳瑤。
“其實我不應該招惹她的，現在麻煩了。”
“怎麼啦？”
“我不知道該跟從彤怎麼說？”
“那就別說。”陳瑤道。
“可是！”
宋天誠有難處，當時如果不是因為陳瑤，他還沒決定這麼快把從彤給睡了。
可現在呢，人家從彤纏得緊，從彤是什麼心思，宋天誠很清楚。
人家是想跟自己結婚啊！
睡了人家，當然要負責任。
但是……
宋天誠有些擔心，這事不好交差。
陳瑤似乎懂了。
“要死的，你把她睡了？”
咳咳——宋天誠劇烈的咳了起來，想掩飾自己的尷尬。
陳瑤道：“活該，那你明天還不趕快去她家裡一趟，好歹也去拜個年。”
“再說吧！”
宋天誠有些無奈，當時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