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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來了幾個粗人，大大咧咧的，說話粗聲粗氣。
進門就是幾句粗俗不堪的話，“娘賣必狗，肚子餓爆了。”
“娘賣必狗，這家店好像不錯。”
“娘賣必狗，那女的跑哪去了？叫我們瞎亂找。娘賣必狗，南川這麼大，去哪裡找嘛？”
“娘賣必狗，少說兩句，吃點東西，繼續找。”
宋天誠倒是聽出來了，這是南川一個地方的方言，那裡的人喜歡動不動就說這句口頭禪，可聽起來，總是那麼彆扭。
他們也許並不是罵人，只是習慣性的，將這句話帶在嘴邊。外地人，肯定不習慣他們這一套。
記得宋天誠有一次去那裡，對方開口就是一句。
“娘賣必狗，你怎麼來啦？”
宋天誠聽了當時就想撞牆，地方特色啊！經典的問候。娘賣必狗！
可這幾個人，分明不是什麼善類。
憑宋天誠的眼光，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正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蹤，在外面混慣了的人，總有些流裡流氣的味道。
他們一行六個人，就在離宋天誠兩人不遠的地方坐下。
其中一個人開口就是，“娘賣必狗，老闆上菜！”
程暮雪聽了，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爆笑了出來。
宋天誠瞪了她一眼，拿起茶壺給她倒水，伸手過去，剛好擋住那些人的視線。
有人拿出一張照片，“娘賣必狗，你們看清楚了，就是這個女的。娘賣必狗，只要找到她，我們就可以拿到這個數！”
他伸手四個指頭，朝其他人示意著。
另一個人道：“娘賣必狗，這女的是誰？值這麼多錢。”
“娘賣必狗，你管她是誰，我們只要找到她就行了。別的不管，也不要打聽，這是江湖規矩。”
老闆過來給他們送選單，那人拿起照片。
“你見過這人嗎？”
宋天誠看了眼，照片上的人竟然是程暮雪。
他心裡一凜，怎麼回事？有人找程暮雪，從省城追到南川來了。
那個老闆很傻逼，剛開始搖頭，她的目光突然落到程暮雪身上，定定地望了很久。
宋天誠心道，要有麻煩了。
果然，有個人很快就發現了程暮雪，立刻大喊起來。
“那不是她嗎？”
“娘賣必狗，真的是她。”
幾個人霍地站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