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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
程暮雪這才哦了一聲，跟兩人上車。
程暮雪是少數民族人，她家在玉都之西。
即使上了高速，到她們那邊，也有很多山路要走。
到了她們那個州，也不知道有沒有進山的路。
陳瑤有些擔心，這一晚上的時間，夠不夠一趟來回。
宋天誠開車，陳瑤坐後面，程暮雪坐副駕。
天氣很冷，雪還沒化，聽說過幾天還有大雪。
陳瑤想勸他，又不好意思說。
程暮雪坐在副駕駛室，一直不怎麼說話。
雖然上了高速，速度也不快。
開出一個多小時，行了百來公里。
宋天誠把車子開進服務區，準備加油的時候，程暮雪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哥，別去了吧？”
宋天誠道：“為什麼？”
程暮雪很小聲地道：“東西在學校，不在老家。”
聽到這話，宋天誠就火了，衝著她吼了起來。
“有病啊！你這不是折騰人麼？”
程暮雪不敢說話，耷拉著頭。
陳瑤從洗手間出來。
“怎麼啦？”
宋天誠狠狠地瞪了程暮雪一眼，拉開門上車。
程暮雪站在那裡，雙手搓著衣角。
陳瑤道：“怎麼回事？”
程暮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
陳瑤道：“先上車再說吧！”
外面風大，挺嚇人的。
宋天誠坐在那裡，點了支菸，也不吭聲。
陳瑤拍拍他的肩膀。
“怎麼不說話？”
“你問她！”
陳瑤看著程暮雪，程暮雪低著頭。
“東西其實不在老家，在學校。”
“籲——”
陳瑤鬆了口氣，對宋天誠道：“這是好事啊，去省城比去她老家的路要好走，時間上也來得及。”
陳瑤見宋天誠不說話，又批評程暮雪。
“宋天誠為了你和你姐姐的事，如此費心費力，你不應該瞞著他。如果你連我們都不相信的話，我們還有什麼辦法？”
程暮雪道：“姐，我錯了。”
她看著宋天誠，“哥，你罵我吧，打我也行！”
宋天誠順手一巴掌扇過來，程暮雪嚇得一聲尖叫，只是宋天誠的手，化掌為捏，捏著她的臉，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