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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閒暇時間裡給他打電話,叫他來陪自己玩兒,
但自己往往不是在開車跑活的路上,要麼就是他的拍攝忽然延長,大多時的不了了之,或是難得一見——
也幾乎都是午夜人靜,吃頓夜宵,就該滾到一處去睡覺。
歡愉結束之後,白翌總會像個小貓似的窩在他胸口,毫不設防地晾著那晶瑩白嫩的後頸呼呼大睡。
景天不止一次地拼命剋制著一口撕咬上去的衝動。
他知道因為自己沒有費洛蒙,無法讓omega心生本能的防備與敬怕,但他的身體依舊是個如假包換的alpha。
他還是會有難以抑制的標記衝動。
景天抬頭望著愈發昏暗的天空,晚霞過後,明天一定會是個好天氣。
他很難定義自己和白翌的關係。
他們幾乎沒有時間好好坐在一起,像個正常的情侶一樣約會,聊天,更沒能好好的捋清關係,談論一些關於未來的話題。
就只是為了今天見面,明天見面,類似這樣只為一瞬愉悅而在一起似的。
往好了說是曖昧期,是戀愛中最容易臉紅心跳,朦朧兩可的卻又幸福衝動的過程。但往實際了說,這又跟炮//友又什麼區別。
白翌忙於行程,自己忙於生計,他們連週末公休都沒有。
或許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工作與金錢高於一切。
不過就算有機會,景天覺得自己也沒有辦法問出口“我們到底算什麼。”
我有什麼資格呢。
一個背了一屁股債的殘疾alpha,而他卻是華麗如夢幻的當紅模特。
自己究竟能滿足他什麼啊,物質,精神?
別搞笑了。
物質貧困,又是連費洛蒙都沒有的廢物,光靠獵奇似的屁股發光,我沒有任何能夠拴住他的資本,僅憑新鮮感。
能維持多久。
不怪衛弛要那般勸誡自己,最開始就要把定位站準,你是陪他玩玩,就不要動心。
不然他到時候隨便把你當個玩物似的丟了,人家轉頭還能找多金帥氣的高階alpha,你呢?
你陷入泥沼,你不能自拔,你自暴自棄。
——景天,你已經活得夠苦的了。
算了吧。
倒不如就這樣若即若離的陪著他,至少自己還能給他做頓飯,哄他開心,幫他排解壓力,就行了。
反正這麼漂亮的omega,我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