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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也是,聽人說昨天你都那樣了——”
“社長!”
小朱趕緊打斷週一氣的話。
他們社長人好,仗義,就是倔脾氣,性子直,這兩年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是一方面,卻是個睚眥必報,處理黑粉造謠等事上一刻不緩,動不動就帶律師團上門,拒絕和解,搞得幾大新聞狗仔社都不敢亂動,業界到處聞風喪膽。
不知道的還以為週一氣私下搞了什麼黑色組織。
但也是這種直爽性子,小朱這小窩囊玩意兒肯定是攔不住的。
“他昨天當著警察的面兒把那王八羔子揍成四級傷殘,審訊時又查出來他給黑幫當過打手,以及打過非法格鬥的前科。誒,我問你,是不是不知道他這背景,被騙了啊?得,我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哥勸你趁早斷了為妙。”
齒間的黏膩感驟然加重,一股寒意從脖頸沿脊椎涼到腳底,斷續的回憶伴著幾乎裂開的頭痛,讓他想起咬向景天腺體時的觸感。
!!!
我……
我做了什麼。
“——哥!”
“誒,小白!去哪兒啊!”
白翌倉皇披上大衣衝出病室,小腿帶顫的瘋狂按擊電梯下行按鈕,顯示屏上的數字依舊停留在十幾層樓之上,內心焦灼得讓他成了只熱鍋上的螞蟻,數字單薄緩慢的跳躍,只讓他煎熬得耳鳴不息,呼吸聲佔據全部聽覺。
他一秒鐘也再等不了了,扶牆跑向緊急通道,章亂的腳步聲空空迴盪。
週一氣帶來的滋補品堆在駕駛位,被他一把全抓起來胡亂拋去後座,一腳油門踩到底,沒等朱曉跟週一氣追上來,早就是個望塵莫及。
“在哪兒。”
車上藍芽外放著通話,白翌嗓音乾啞,這讓手機對面的人連打了好幾個寒噤。
“西部拘留所……哥,您快停哪兒吧,要實在想去,我現在接您過去,您不能拖著這個身子——”
“好。”
“哥!誒哥!哥……”
“嘟嘟嘟嘟——”
汽車一騎絕塵到達拘留所後,白翌立馬去見了景天的律師。
律師正忙的有些焦頭爛額,他還要在這兒等上一小會兒。
拘留所裡的會面室還不算銅牆鐵壁的嚴謹,他呆然透過那扇裝著鐵柵欄的窗戶,能看見二層外金黃的銀杏,風中飄灑碎金。
當是一葉最繁華盛美之時,卻要以生命作為代價。
這世上沒什麼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