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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鼓鼓囊囊的小書包,先把他備用換洗的衣服先扔進洗衣機裡,又從裡頭翻出個小噴霧瓶。
白翌跟他一起好奇地看了,悄悄噴出那麼點湊近一聞——
是稀釋過的omega費洛蒙提取液。
這味道說不上高階,普普通通,甚至參雜了些許廉價香水以增強被稀釋的氣味。
但稍微明白點兒的人都知道,這東西一瓶可不便宜。
人造的香水氣味再怎麼溫和,都起不到費洛蒙的作用。
社會上的志願組織不斷進行為像衛洛這樣的單親小孩捐獻費洛蒙活動,但想要從omega或是alpha體內提取費洛蒙,需要以長針刺破腺體,
很痛,傷口還容易發炎,沒人閒著願意做這種事。
有獻10cc費洛蒙對身體傷害的覺悟,還不如一次性獻血4cc來的方便,因此這種供不應求的東西自然貴得離譜。
兩人聞得出來,這寡淡的費洛蒙味道不知道被衛弛再珍惜地稀釋了多少倍。
景天恍然明白過來,怪不得近幾年衛弛什麼爛活臭活都接,跟不要命了似的,只要給錢到位,怕是叫他殺人都樂意,勸也不停手。
原來是家裡有這麼個小祖宗要養活。
“那孫子。”景天小聲罵了句。
白翌推推攘攘,廢了半天勁兒才把景天送出屋。
“壯得像堵牆了。”白翌推得直撓頭:“你到底吃什麼長大的啊?”
景天的視線黏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孩子身上,半晌回不過神來似的:“待會兒他睡醒想家了,哭鬧起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白翌叉腰道:“小孩子嗎,陪他玩夠了就行。”
“要不我還是把他帶車上好了。”景天愁眉道:“別為難你。”
白翌嘴裡一句“我弟就是我這麼帶大的,真不用擔心”說了百遍,嘴皮子磨破,也絲毫不能讓他放下半點心。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白翌感覺自己在景天眼中都像個需要親親抱抱哄睡覺的小朋友,怎麼放心讓他自己在家帶孩子。
果不其然,景天這一下午的活兒幹得也是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要儘快結束,家裡兩個小朋友眼巴巴等著自己回去做飯投餵。
卸貨的時候掉了人的東西,開車的時候忘記鎖好貨斗的圍欄。交警在後頭鳴笛喊了兩條街,險些沒把今天剛賺的錢全罰出去。
景天腦殼痛得厲害。
不是因為今日的頻頻失誤痛,是因為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