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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哭。
“去哪兒……”
“你要去哪兒,”
“又要去哪兒!!!”
溼淋淋的omega開始用拳頭狠命砸他的胳膊,再跟恨之入骨似的亂扯衣服,崩潰嘶喊。
景天任他這般打了,沒反抗,更沒說得出半句話。
“解釋……”白翌哭著說:“不要,不要,先不說那個,你別走,別走……!”
景天被他扯得蹲不穩,乾脆一併坐到地上。
白翌大哭著又扯又捶,到最後捏到他脖子上的繃帶才停下。
“這是什麼,你怎麼了……”
“我沒事。”景天握住他的手腕:“你冷靜一下——”
“我怎麼冷靜!!!”
白翌嚷道:“當年憑空蒸發的人!怎麼都找不到!我以為你死了!這是什麼……這又是什麼,簡澤章是誰!你又是誰!!!”
“你丟下我去了哪兒啊景天!!!”
“這麼多年……一、二、三……四……!四年多了!!!”
“為什麼不要我了!!!”
“以後慢慢給你解釋。”景天按著他的肩膀,說: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這裡我來處理。”
“疼嗎……”
“什……”景天一窒。
“疼嗎。”白翌抖著手輕撫起景天脖子上的繃帶。
景天啞了口。
他猶豫著想去摸白翌頭髮的手懸在一半,默默低頭,視線茫然遊了幾圈,繼而低聲說:
“現在不是問我疼不疼的時候,你先——
——“啪嚓!”
景天話音未落,朱曉從門外乍地闖進來,拎著個塑膠椅牟足力氣砸到景天頭上!
“你他媽個死變態!!離我們哥遠點!!!”
“室長!”門外等著的黑衣男們嚇得一窩蜂湧進來。
誰知道朱曉閉著個眼,帶著什麼必死之心似的狠勁兒,又要把手裡碎了的椅子往簡澤章頭再上砸。
好在沒來得及下手,先被外邊的黑衣人們擒住胳膊。
白翌已經蒙了,怔然看景天默默伸手摸了摸後腦勺——摸出滿手通紅的血。
景天:“……”
白翌指著他的手:“血,血……”
沒一會兒,救護車烏呀烏呀火急火燎開到會所樓下,抬走一對兒人。
一個腦袋開花的,一個驚嚇過度昏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