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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告訴瀕臨崩潰的自己,他就是景天。
就是那個從小腺體受傷,失去發散費洛蒙能力的螢火蟲alpha。
可眼下的氣味也切實是從他的腺體散發出來的。
“你…你……”白翌渾身發抖,勒緊的喉嚨說不出完整的話。
“很難受?”景天拽著白翌的胳膊拖拉起來,強行將他重新擺正在面前:“這麼快就打退堂鼓可不行。”
白翌從未感受過這樣子的費洛蒙,大部分的alpha的費洛蒙都能用好聞與不好聞兩種區分,而omega對於味道的接受度,也直接決定了與他的匹配度。
但面前人的費洛蒙已經無法用好壞定義了——原來味道也可以具有攻擊性,好像被無數根燒熱的針紮在地上動彈不得,痛感刺透面板,在他崩潰要喊救命的片刻融進血肉。
大腦嗡地停止運轉。
白蛾omega的觸角軟垂下來,他被火包圍了,融化了,開始本能性地往更熱更亮的地方去。
他摸索著想往滾燙的源頭處去,哆嗦的伸手勾上景天脖頸,發燙的指尖尋著曾經蜿蜒落著疤痕的位置,
但那些癒合不善的刀疤,而今似乎有些溼潤。
曾經凸起猙獰的疤痕好像淡了許多,但又新鮮起來。
他不能思考太多,頭暈得好像下一瞬就要癱倒在地,渾身脫力,只是冥冥中越覺越發不對勁。
他想再摸一摸,來不及動手,被翻身壓倒在沙發上。
景天如同食物鏈上層的捕獵者,獠牙狠狠咬上獵物後頸。
白翌沒覺得痛,好像渾身神經已經被烈火燒得麻木,一股股酸脹從後頸傳向四肢。
“呃……”
“現在開始喜歡了嗎。”
“呃……嗯……”
“白翌啊,你以前的那些銳氣呢。”景天摩挲著他後頸上的牙印:“叫我躺下,叫我聽你的話。”
“不……不知道……”白翌不知道自己在哼些什麼。
“你看啊,以前的我根本沒辦法讓你像現在這樣真正的滿足。”景天托起他的下巴,逼壓性的聲音中帶了些許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