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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絕路情急之下只能做出那種選擇。”
“我沒想到簡松真能無情地把所有罪名加在我頭上,讓我替他坐了快二十年的牢。解釋能有什麼用,確實是我這個當爸的失責,是我不該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來,是我沒能保護好他,更是我走投無路親手傷害的他。”
景瑜安嘴角抽動:“我也切切實實對他做了那些事。我不是聖人,我那時候是真的害怕,也真的想過如果賣了他,把他交給簡松以後我會不會得條活路。”
“總之,是我保護不好他。”
“我能感受到他的那份執念。”白翌說:“小時候沒人能好好保護他,現在的他為了彌補當年那些創傷,拼了命地想證明自己能保護住自己喜歡的人,所有事都想著自己承擔,哪怕要承受超負荷的壓力——他甚至不想讓我幫他分擔半點。”
“你真的很好,真的。”景瑜安的聲音開始發抖:“也許呢,他早不是個孩子了,他應該足夠有自己的判斷力,我……我不該這樣像絆腳石一樣說那些話影響他,失控的時候出手傷害他。比起我,叔叔更希望你能一直陪他走下去。”
“我當然會。”白翌笑著說:“畢竟到現在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他休想一個人承擔所有。您不是什麼絆腳石,只不過你們父子倆還需要一個緩和與適應的時間罷了,我相信他,也相信我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所以叔——”
白翌緊緊握著他的手,說:“可以告訴我所有的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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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天還真涼。”
景天聽到聲音回了頭,白翌裹著件白外套推開陽臺的門,站到他旁邊往手裡哈氣。
“你不回去嗎,待會兒吹感冒了。”
“飯呢,吃完了?”景天看向壓在黑夜中的山,問。
那些巨大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