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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又不失年輕時尚。
這次的壽宴雖說是對外公開,不止家庭內部成員可以參加,但能收到請柬的人也都是地位絕非一般。
即便如此,也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
他挽著景天的胳膊出場,從邁下車門的一刻,強烈的閃光燈已經此起彼伏地圍了上來。
畢竟這是三松小公子和他高調官宣戀情後的第一次正式露面,還是在家宴這麼重要的場合。
簡澤章直接帶他去見了家人長輩這個舉動,可以說直接打了不少八卦媒體的臉,那些笑稱簡澤章的行為是“玩玩而已”、“哄物件的謊話”的流言不攻自破。
“緊張嗎?”白翌熟練地笑著和閃光燈下的鏡頭打招呼,景天並不善於應對這種場面,高強度的曝光下連眼睛都睜不開。
“該緊張的人應該是你吧。”景天拍拍他的手背,刻意在媒體前親暱地側腰湊到白翌耳朵邊,說。
“我有什麼好緊張的。”白翌笑著,迎合地貼過去,像個借位的吻:“今天這出戏,包你滿意。”
今晚到場的都是些商界大咖,政壇高管,自從十一年前簡永豪經歷過那場差點死掉的遇刺事件後,所有公開露面的場合安保都會嚴格,入門前還有貼身安檢。
大家的關注點不言而喻只有一個,那就是簡老爺子今晚會不會公開遺囑。據說他早在月前就立好遺囑,但知道這件事的人估計只有他的貼身助理一個人。
簡永豪的貼身助理跟了他六十幾年,幾乎是日日夜夜形影不離,比妻子兒子都親近的關係,簡家的後繼人都不敢親自打擾,更別提別人能從他嘴裡撬出什麼資訊。
“按照簡老爺子的性格,他絕對會在死之前就向外界公開遺囑,以免死後被人篡改資訊。”
景天帶著白翌走進場內,耳語道。
不遠處助理推著簡永豪的輪椅在講臺下站著,不斷有媒體和來賀壽的人試圖靠近聊天,無一都被保安攔了下來。
簡老爺子今天看上去面色還不錯,點頭應對著前來賀壽的賓客。
進了場以後,兩人身邊就安靜多了。這裡沒多少人認識景天,他們不會把這樣難得的社交時間浪費在面生的人身上。
景天帶著白翌先在一個合適的地方站住,拿了杯香檳。
“那邊棕色西服的男人,就是簡杉。”景天往人群裡一指,目光盡頭處那個男人大半身子都被簇擁的人群遮擋,哪怕是側身都看得出氣宇非凡,筆挺地梳著背頭,下巴上留了精心梳理過的鬍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