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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還有這種服務呢?好漂亮!”
景天跟在後頭,揉了揉耳垂,羞赧說:
“是我,讓他們擺的。我想你們蛾類該喜甜,喜歡就好。”
“霍,刮目相看了。”白翌拉開椅子坐下,手肘撐著桌子,捧臉說:
“還以為你是個木頭疙瘩的大直男。”
“我也不清楚。”景天的臉上一向沒什麼表情,只用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目不轉睛地打量著白翌,沉聲說:
“我沒太跟omega打過交道,有什麼失誤別在意。你知道的,我沒有費洛蒙。”
白翌沉浸在面前的紅絲絨蛋糕裡,甜得頭頂觸角忍不住來回輕搖,多少有些得意忘形。
沒想太多,直接開口問了:
“你既然是alpha,怎麼會沒有費洛蒙。”
景天倒也不像太在意的模樣,手扶上後頸,扭過身來。
白翌瞳孔一緊。
景天后頸的腺體上,橫貫了一道足有十幾厘米長的縫合刀疤。
腺體這種薄弱且敏感的器官上這麼長一條的疤,光是想象都會讓人疼得心臟抽搐。
“啊……對不起。”白翌喃道。
他不好意思問那疤痕是怎麼來的,但看嚴重程度,不問也知道定是個足以對腺體產生破壞性的傷口。
“你說什麼對不起呢。”景天垂目一笑,他沒動自己面前的蛋糕,只把蛋糕推到二人之間,意思他可以嚐嚐。
白翌想到什麼,放下叉子從桌子一側探出腦袋,直勾勾看向景天的屁股。
景天先是一愣,在意識到白翌的視線所向後,忽地往後一挪,如臨大敵道:
“別,你別這麼盯。”
“我是真的好奇。”白翌咬著叉子笑說:“無意冒犯,但你那裡發的光,很漂亮。”
景天尷尬得腳趾摳地,手裡的咖啡杯把手都快遭他掰了下來,僵硬道:“謝謝?”
“能不能再亮一次讓我看看啊,要等到晚上嗎?螢火蟲都是晚上才會亮。”
白翌問得真摯,倒把景天聽得滿頭虛汗,半晌才閉上眼、橫了心、破罐子破摔似的說:
“是隻有需要找伴侶的易感期,才會亮。”
“啊——怪不得。照這麼說昨天還是我走運,那亮起來的時候會不會很燙啊?”
白翌說著話,手已經跟有什麼不可抗吸引力一樣伸了過去,眼看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摸了上去——
景天趕緊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