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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冷焰纏進了腰間,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
呵呵,這個渣男!
一看就是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人。
我懶得跟他計較。
我又拿起了從墓葬裡帶出來的兵書:“老劉,這東西,我怎麼看不明白?有點兒不像是兵法。”
老劉拿起來翻看了幾頁:“這本書應該不是出自兵家弟子的手筆,看樣子應該是儒門術士所著。不過,這樣東西用好了,說不定能抵得上千軍萬馬!”
我滿懷希望的看向老劉:“你能用麼?”
要說,我們這些人裡,誰能跟儒門捱上點關係,也只有老劉自己了。他那個時代的師爺,多數讀的還是聖賢書。受過西式教育的人並不多。
老劉搖頭道:“我不是儒門弟子,用不了這兵書。”
“這不是雞肋了麼?”我忍不住搓起了眉頭。
我這幾次生意弄回來的“雞肋”湊到一起都能拿去熬湯了。陳家那兩個梆子,兩件鬼神鎧甲還扔在倉庫裡落灰呢!這又來了一本書。
我興致缺缺的把書扔給老劉:“有空做個木匣子,把書供起來,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拿去賣了。都休息吧!折騰了這好幾天,睡一覺才是真的。”
我回到屋裡倒頭就睡,睡到了半夜又被老劉給叫了起來,他說:“尚興言來了。”
我到了客廳一看,尚興言是直接在那跪著等我:“你這是幹什麼?”
尚興言不敢抬頭:“李爺,小的請罪來了。這次沒能把訊息傳出來,讓李爺遇險,是我的錯。”
“起來吧!沒什麼大不了!”我把尚興言給扶了起來:“坐下喝杯茶。”
尚興言當場又跪了:“李爺,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真的是被人看得太緊,我才沒機會給你送信啊!”
我頓時懵了:“你這什麼毛病?我都沒當回事兒,你還跪起來了。”
老劉搖著扇子笑道:“老尚啊!咱們兩界堂不興正話反說那一套。主公說不怪罪你,就是不怪罪你。”
尚興言沒敢起來,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等著看我的意思。
我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老尚,你沒送信出來,也是對的。真正的暗子,不是事無鉅細的都要傳報,而是要先保住自己。沒有命令的情況下,你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儘可能的升官。明白了?”
“明白了,謝謝李爺!”尚興言這才鬆了口氣。
我親手給他倒了杯茶:“你這會兒,怎麼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