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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婷就笑了起來,像是早就猜到的樣子:“我說呢,原來是別人提的。不過能讓你採納意見的人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你這麼一問,我倒是想起件事……”
電話沒有開擴音,謝子夕跟岑林還隔了一張餐桌,聽不清楚傅雲婷說了什麼,但是她看見岑林的表情從平靜變成了驚訝,然後又從驚訝變成了一種頗為無語的僵硬,隨後抬起一隻手扶住了額頭:“……沒別的了?”
對方說了句什麼,岑林放棄了一般垂了下腦袋:“行吧,就這樣,我盡力。”
隨之掛了電話。
謝子夕跟韓勳兩口子沒什麼來往,照常吃自己的,看見岑林這一言難盡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聽到了什麼難以接受的事,心中不免好奇:“怎麼回事?”
岑林抬起頭來看著謝子夕,猶豫著要不要說,謝子夕洞察力向來敏銳,挑眉試探道;“難道說……和我有關?”
“……也不單單和你有關。”
要說起這件事,其實岑林才是最尷尬的那個。現在韓勳是傅雲婷的正經未婚夫,但是一開始其實傅雲婷先認識的是岑林。
兩人的大學離得近,都在清州,岑林在清美院讀書的時候因為相貌和畫技出眾,名聲都傳到別的學校去了,傅雲婷在隔壁大學讀金融系,對岑林早有耳聞,並且因為家裡人的薰陶,藝術鑑賞力很出眾。大三的時候岑林的畫作在清美院舉辦的對外畫展上展出,她去看過,剛好岑林也在那幅畫面前,倆人就這麼認識了。當時韓勳剛好因為放假有時間來參觀畫展,買了飲料回來,和傅雲婷剛好對上,接觸久了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可以說,岑林就是起了個搭線的作用,之後的大學時光,韓勳因為傅雲婷的緣故基本都會來清州跟岑林聚一聚,來得比以往幾年勤快不知多少倍,岑林還為此跟韓勳開玩笑說他見色忘友。
岑林作為中間人當然也是要一起的,直至兩人確定了關係,他為了不當電燈泡才退出了三個人的宴席。
所以傅雲婷覺得當初岑林畫的那幅畫是兩個人認識的契機,具有與眾不同的意義,如果岑林能在喜帖上覆刻一個簡約版的就再好不過了。
整件事情聽下來,謝子夕沒聽出和她有什麼關係,一時間迷惑住了:“那你就畫唄,簡約版的不用補充細節,線稿和調色基本一致就可以了,弄得太好在喜帖上反而喧賓奪主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問題是,那幅畫,他畫的是謝子夕。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