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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相似度這麼高,還說不是剽竊,誰信吶?”景薏再次比對了一下兩幅圖,租後一錘定音,“這傢伙指定是抄了,你等我打個電話過去商量一下賠償事項。”
“慢著,”謝子夕攔下景薏去拿手機的手,下巴往平板那邊揚了揚,“你看清楚那畫師是誰。”
景薏定睛一看:“叫山木。這人怎麼了嗎?”
謝子夕:“那是岑林。”
“哦……”景薏聞言茫然地呆了兩秒鐘,然後猛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謝子夕,“你說是誰?!”
“岑林。”謝子夕口齒清晰地回答道。
景薏微張著嘴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無聲地震驚了一會,一時間屋內分外安靜。過了大概一兩分鐘後,她重新看向謝子夕,眼睛裡有一種麻木後的平靜:“你知道嗎,之前你說這人沒剽竊你的畫,我還不相信,但是你說這個人是岑林,我突然就信了。”
開玩笑,認識了這麼多年的人,她還不瞭解嗎?岑林那種愛畫畫愛到快發瘋的人,怎麼可能去抄別人的畫,那對一個畫師來說可是一種莫大的恥辱。真要乾了被人發現,這輩子都別想再畫了,那他不得徹底瘋掉?
“真要是他倒不奇怪了,你那時候幾乎把自己的畫技榨乾給他了,畫得這麼像也不是不可能。”景薏穩定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相對冷靜地指著平板上的兩幅畫問謝子夕,“那現在的問題是,你畫這幅畫的時候還在讀中學,按理來說早沒什麼人知道這幅畫了,怎麼就會被人找出來放到網上去的?”
謝子夕不鹹不淡得抬起眼皮掃了景薏一眼,那眼神景薏最熟悉不過了——那是她興師問罪的眼神。
“怎、怎麼了?”景薏背後有點發涼,舌頭也不利索了。
謝子夕說:“我記得我那時候畫完以後你是不是拍了一張照?我看著網上的圖片跟你拍的那張很像。”
“是、是啊。”景薏歪著腦袋回憶起來,“可是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社交平臺上放過這張照片,不可能會從網際網路上外洩的。會不會是什麼人黑了我的手機盜圖啊?”
“有可能。”謝子夕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雙手抱在胸前,右手食指在胳膊上一下一下點著,“沒有公開發過的話,那你有私下給什麼人看過嗎?那樣的話聊天記錄裡也會有。”
“聊天記錄?”景薏轉著眼珠子想了一會,突然就定住了,“你這麼一說……大概幾個月還是一年前,我也是簽了版權協議準備把我的書改編成漫畫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