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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的刑警找了個間隙試探著問謝子夕:“謝小姐,你確定不休息一下嗎?你看上去狀況不太適合繼續下去了。”
謝子夕白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彷彿一個沒有實體的幽靈,說出來的話倒是字字清晰:“筆錄才開始半個小時,我沒有問題,這句話我已經回答了您四次了。請繼續。”
刑警沒有辦法,只好接著問。
旁邊的韓勳看得直皺眉頭,他以前就領教過謝子夕的硬骨頭,這個人嘴是毒了點,手也挺損的,但是對別人沒什麼壞心眼,唯獨對自己非常捨得下狠手。現在他更是清楚地認識到了謝子夕當初為什麼能夠對那樣滿懷真情的岑林說出那麼傷人的話,她分明連自己都從不顧及,甚至可以說更加無情。
只是謝子夕藏在桌子底下發抖的手沒能逃過韓勳的眼睛,那隻手捂著上腹部,攥成拳頭,用力到指關節發白,只不過她的姿態坐得非常板正,在桌子的遮擋下能讓人忽略那隻手露出的玄機。
在詢問的刑警開口問出下一個問題之前,韓勳抬手阻止了那個刑警,雙手撐在桌子上,盯著謝子夕的側臉:“謝子夕,我知道你有能耐,但是也不必處處都這麼要強,你好歹也是個人。你這樣的狀態,效率並不高,對我們破案不會有多大的幫助,還不如好好休息。”
謝子夕抬起頭,冷厲的目光直射在韓勳臉上,竟讓韓勳覺得有點疼:“現在的證據只有阿薏留下的日記,按照規定來講,就算裡面提到了方建鴻,光憑這些也不能證明他跟這起案件有直接關係,並且沒有多少線索能夠鎖定目標。韓警官,在這種情況下,不是更應該抓緊時間獲取線索麼?錯過了黃金時間,案子要是破不了,這責任誰來承擔?”
韓勳無言以對。謝子夕說的沒錯,可是現在從謝子夕這裡已經梳理不出更多內容,最重要的是,謝子夕身體明顯抱恙。此時此刻的謝子夕恐怕也清楚自己做不了更多了,現在還在堅持做筆錄更像是一種補償行為,究竟在補償什麼?也許是對景薏的愧疚,也許是對沒能早點找到能釘死方建鴻的證據,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
然而不管是什麼,就算現在確實是線索稀少,謝子夕拖著這樣的身體也無法提供更多有效的幫助。到底是認識多年的人,即便韓勳並不贊同謝子夕對待岑林的態度,也沒辦法看著她這麼糟蹋自己,況且要是放任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自己可能還要被岑林怨懟好一陣子,他可惹不起那個閻王爺。
韓勳頂著謝子夕強硬的目光,再次說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