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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四肢健全的男人,盛意自然會給自己吹頭髮。
但梁聽敘給吹頭髮,可不是什麼常見的事,盛意沒拒絕。
但下一秒他就有些後悔。
他忘了他們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看一看都容易受不了,更遑論被這麼一直撩撥。
若剛剛隔著毛巾擦頭髮只是隔靴搔癢,那現在被一直輕柔地揉搓頭髮,好不容易有熄滅緩和趨勢的火苗又再次復燃。
盛意忍著,什麼千奇百怪的方法都用上了,數羊鼠牛數數字,不著痕跡深呼吸,甚至念上了清心經。
最後吐口氣,也不知是埋怨自個定力不行,還是埋怨梁聽敘撩狠了。
“好了。”梁聽敘揉揉他吹完蓬鬆的頭髮,拿起吹風機給自己吹。
勝負欲一經上來,便消不下去了。
盛意堵上身為男人的尊嚴,起身就要從梁聽敘手裡拿過吹風機:“那換我幫你吹。”
吹風機被抬到盛意觸碰不到的高度,梁聽敘回絕:“我自己吹就好。”
可惡,身高壓制。
盛意看了看身旁的沙發椅,又盯著梁聽敘的臉、特別是那紅腫的嘴唇看了好一陣,心生偏計。
只聽見他抬起上目線,喊了一聲:“聽敘。”
梁聽敘吹頭髮的手一頓。
盛意抓準時機,在梁聽敘嘴唇上又啃了一下,腳踩沙發“噔”了上去,奪下吹風機,按著梁聽敘的肩膀招呼他:“坐下坐下,我幫你吹,舉手之勞。”
手腕猛被拽了一下,盛意沒站穩,一邊膝蓋搭上樑聽敘兩腿間的沙發,整個人前傾。
還沒調整好姿勢,就被梁聽敘摁著後腦勺啃咬。
唇瓣又辣又麻,盛意閉著眼,眼睫微顫,乾澀地回應著梁聽敘突如其來的親吻。
卻撐不住腿腳發軟,整個人重量都要壓到梁聽敘身上了,被梁聽敘用力一拽,又跌進了沙發裡。
梁聽敘親得又兇,又急,毫無章法,手也不佬實,上一秒還攥著他的手腕,下一秒就順著他的衣服,攤入他的要付,原先託著他後腦勺的手,也落至他的脖頸,指腹輕輕蹭過他的喉結。
像觸電似的。
盛意本來屏著氣呢,在梁聽敘鬆開他的間隙,難抑地喘了口氣。
梁聽敘也喘著氣。
鬆開時,盛意整個頭都躺在沙發靠背上,仰著看著梁聽敘,眼眸眯離,臉頰剛壓下去的熱又復起,不住通氣。
梁聽敘低著頭,指尖蹭過盛意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