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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後期。一般來說,異種是很難對付的,在同階中往往需要更多人才保險。
但是,學院內且不說九階的院長,就是兩位副院長都是八階,有一位導員達到了七階,其他導員最次也是六階初期。
一隻與六階對應的異種實在是不夠看。但是,百曉生的名頭可不是吹出來的。他的魂名「百曉」所得到的情報是直接從命運長河中擷取,幾乎是必定發生或者必定準確的。
他定義為“危險”一定就是“危險”。
面對眾人的信任的目光,他感覺有點愧疚:“很遺憾,我也不知道它具體危險在哪。我知道的只有……”
張秀才看向某個角落,那個無人光顧的角落再一次聚焦眾人的目光。
趴著裝睡的時逾白身子一顫,鑑於昨日洛劫的威脅,他小心翼翼地露出一雙眼睛。
“怎,怎麼了?”低沉而輕微的聲音發出。
“情報的描述是這樣的:在寬廣的操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中央,一個被捅穿心臟的男人,血濺當場。”張秀才慵懶而低沉的聲音迴響在眾人耳中。
“可,這也不能確定是……”應柒遲摩挲著下巴,提問到一半,就被張秀才的解釋打斷。
“因為距離,看不清他的臉,只知道,從他的兜裡滑落出一根粉色的發繩。”
班上人疑惑地看向時逾白,莫非,他有什麼特殊的愛好?昨天洛劫的行為,讓他覺醒了什麼奇怪的屬性?
時逾白靦腆的小臉漲得通紅,“我,我不是……”
他有心解釋,可是面對眾人的目光,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還是把腦袋埋進雙臂裡,把熟透的耳朵露在外面。
“咳,不是這樣的。”樂浮玉神色有點尷尬,她看向一臉事不關己的夏桀,“昨天小洛洛不是借用了夏桀的發繩呢,夏桀把發繩留給他了。”
夏桀表情一呆,“我有嗎?”
聽到這話,時逾白猛地把頭扭過來,一臉不可置信,那委屈的小模樣就像被欺負的小媳婦兒,又嬌又惱,還不敢發脾氣,瞪一眼表示不開心,然後又什麼都不敢做,默默地縮回頭。
夏桀瞅見時逾白的表情,哈哈一笑,“我,我應該是有吧?”
然而,她沒有發現,同學們根本沒有在意她說了什麼。只是看著樂浮玉的表情,就懂了。
畢竟,健忘的傢伙說的話可沒有真實性,樂浮玉就是事實的代言人。只要是關於夏桀的事情,聽樂浮玉說就好了。她本人的話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