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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那像是一塊兒禁區,她好奇,但又不敢觸碰。
“顧隊曾經說過,他費盡心血,卻不敢妄談勝利。他只想他的部下,能在戰場上少死幾個。他說這是軍人的人道。”
“他是咱們部隊最嚴厲的教官,但是我們都想當他的兵。”
“他曾經說過,部隊就是他的家,戰友就是他的歸宿。守衛這片疆土,是他的責任。”
“他說,他不會再讓任何一個戰友死在戰場上。”
小戰士說到這兒,眼圈漸漸紅了:“這就是為什麼他對每個兵都這麼嚴厲,包括你們。這是他的原則。”
姜以柔沉默了許久,忽然想到了什麼:“既然他這麼熱愛部隊生活,為什麼會離開?”
小戰士也跟著沉默了片刻,最後搖了搖頭:“我們其實都不想顧隊離開。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顧隊給大隊長的理由是,他承諾了一個人一件事,他要去履行那個承諾……之類的吧。”
姜以柔愣了許久。承諾?
她還記得,再次重逢那晚,顧驍就告訴她‘我退伍了’。他還說過——‘我還記著那個承諾’。
她之前也有過疑惑,有過不解。顧驍退伍的理由,怎麼可能會是她?
分別後的那五年,那人音訊全無。
有句話說得對,時間是治癒所有傷痛最好的藥。第一年最是難熬,然而索性她的處境不允許她停下做他想,於是便不停地用工作佔滿自己的時間。第二年,微微有些釋懷,但還是不能提,不能想。第三年,工作上取得了一些成績,但她也變得更忙了,各種問題也接踵而至。感謝忙碌。第四年第五年,再想起那個五官都有些模糊了的人,心中已經很平靜了。頂多在午夜夢迴時,胸口微微有點小刺痛罷了。
現在再談什麼愛啊承諾的,姜以柔覺得距離自己很遙遠。
小戰士見姜以柔不說話,摸了摸腦袋:“我也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現在我們都知道,顧隊原來家裡情況是那樣。我們在想,莫非是跟家裡的承諾?他父親讓他回家繼承家業?”
小戰士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這麼在背後議論隊長是不太好。不過其實我覺得這樣也挺好。他應該和我們擁有不同的人生。”
剛剛因為受到衝擊而不知如何安放的情緒,慢慢地歸於平靜。
她差點都忘了,顧大公子背後是整個顧氏集團的產業。他肩上的責任很多,也很重。和他身後整個家族的榮耀興衰比起來,當年紙上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