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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動不動,垂落的手無意識勾上衣角,捻起一片皺。
僵持許久,盛鳶再開口時,聲音依舊緩和,話語間攜帶的質問卻無所遁形:“受傷彈不了鋼琴,卻能夠彈吉他。盛意,我送你學古典,不是讓你去玩樂隊的。”
衣角都快被盛意拽破了,他才嚥了口唾沫出聲:“媽,這是我想做的事,彈不了鋼琴,我需要轉移注意力——”
“轉移注意力你挑什麼不好,挑樂隊?我有沒有告誡過你,不許組樂隊不許組樂隊,你每回都信誓旦旦回答我什麼你自己還記得嗎?你就非得走那個人的老路是嗎?”盛鳶氣得聲音拔高許多,猛拍茶几。
“我不是他!”盛意也大聲說,“你為什麼總是拿我和他對比呢?我不是他,我和他走一樣的路我也不會成為他!”
更何況,自他手受傷起,他就再也沒有可能成為鋼琴家了。
盛鳶:“你說你不是他,那為什麼要組樂隊,要和他走一樣的路?轉移注意力的方法那麼多,為什麼你偏偏要挑樂隊呢?”
盛意長舒口氣,低聲道:“因為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是我的愛好,你只關心我有沒有得獎,有沒有好好練習,從來不關心我喜歡什麼,想幹什麼。”
他很清楚,說出來也只是徒增矛盾。
盛鳶一個人把他拉扯大,供他吃供他喝供他住,希望他在鋼琴彈出名堂,自小就給他找了當地最有聲譽最有名氣的機構,四處給他找厲害的老師——只不過他那時候還沒什麼能力,多數老師都拒絕了。
本就很不容易了,他卻還在這裡說他的愛好,責備母親從不關心他。
可他真的想玩樂隊。
這個興趣愛好自小便被他埋藏在心底,若不是他手受傷,若不是姜澈硬拉著他加入,這個愛好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被別人知道,直至最後被他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