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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她有自知之明,她又不是真正的周家人。
陳家白當然不信程安寧和周靳聲有關係,他要看看程安寧能耍什麼鬼主意,便讓程安寧打電話,結果電話真打到了周靳聲那,聽出周靳聲的聲音後,陳家白氣得面目猙獰,再不爽也得放人。
也就是因為這次關係,程安寧和周靳聲又有關聯,後面提出繼續關係的是周靳聲,他的原話是:“我有潔癖,玩外面的不乾淨,不如身邊知根知底的。”
程安寧這才知道周靳聲私底下就是個斯文敗類。
每次約的時候,都是來程安寧的公寓。
她一個人住,三十平的小公寓,佈置得很有氛圍,就是床小了點,睡兩個人太擠了,為此,周靳聲還想給她換張大床,她不願意,說公寓本來就小,塞不下大床。
周靳聲逗弄她:“那你怎麼塞得下我?”
程安寧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閉嘴。
這會周靳聲也是沒完沒了的,還問她:“你和沈景宸很熟?”
“不熟,就見過那一次。”
“除了溫家那位,還有什麼朋友?”
“沒、沒了……”
“卓岸呢?”
程安寧差點忘了,這廝的佔有慾也強,明明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僅僅是睡友關係,他也要了解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身邊的人際社交。
程安寧眼前一片發白,腦子停止了思考,忘記他剛說什麼,被情yu控制得什麼都想不起來。
周靳聲很有耐心,慢慢折騰她,吻她的耳垂,跟誘哄似得問:“怎麼不說了,卓岸是誰?”
“是、是我朋友,就只是朋友……溫眠也認識,沒有其他關係……”
周靳聲喉結滾動,氣息沉沉的,懷裡的女人早就一塌糊塗,而他還穿戴整齊,只有襯衫微皺,嗓音沉沉,“讓不讓碰?嗯?”
程安寧想死的心都有了,咬著銀牙,吐氣如蘭:“讓、讓,只讓你碰。”
狗男人可喜歡玩這套,而她在答應和他保持見不得光的關係後,也只能臣服,被他擺弄……
……
溫眠擔心了好幾天,在卓岸酒吧開業那天見到程安寧,著著急急拉著程安寧到方便說話的地方問她:“你和周靳聲……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不算強迫。”程安寧都不知道怎麼和溫眠開口,怕溫眠看不起她,也怕溫眠覺得她自甘墮落,“半個月前我被姓陳的找麻煩,是他出面擺平,他是律師,不做虧本生意,也不接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