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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僻,沒能和諸位像剛來不久的晚爾爾那樣熟絡,實在是很遺憾的事情。也許我不曾說過,但本就是無需多說的事情,扶陵宗在我心裡,是和鯉魚洲一樣至關重要的地方。我每日起早都要去主峰給泉水加靈,看它潺潺地流過整個宗門,能幫到大家,我也真的很高興。」
「我曾被未入仙門的後輩十招挑下臺,不錯。我所生嫉恨,也不錯。有個問題生出,在我心中困擾了許久,為什麼你們會覺得我便會因此刁難她,是不是所有的天才在驟然潰敗之後都該發瘋才行?自登雲臺之後,我所見目光多惋惜、質疑。這麼多年,還沒能讓大家知曉我的品性,實在是我失敗的地方。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脾性和驕傲,我若嫉恨,定不會害他人,而是百倍千倍地督促自己,要攀更高的山峰。」
我話說到一半,幾近哽澀,淚流滿面。我從未後悔過年少時負劍拜師扶陵山,也曾立志斬盡天下邪魔,只是事到如今,竟然生出一些茫然。前世這時候我還在房中反思羞愧,沒能輪到這一遭的事情。這番心頭話,這番心頭結,我至死都沒找到機會吐出來。
我總覺得自己沒做錯,是命運無常,是晚爾爾橫加出現,才讓我一步步走向一個庸才,其實我早該知道了,我怎麼會沒有錯呢?若我放下少主的架子,若我少一分年少自得,或許我與諸人的關係不會像是一層薄冰,晚爾爾這樣的春光來照一照,就脆弱地融化了。
廳外扶陵山的夜風不息,這樣一片寂靜之中,有聲音吹進來,三分張揚:「我替她擔保。」
我轉過頭去,賀辭聲倚靠在門邊,白綾覆面,因匆忙起夜,隨手披了件外衣,然而橫生一股風流,像是春夜梨花。眼見幾個小姑娘瞧他紅了臉。賀辭聲走到我的身邊,把我快要坍塌的背脊扶正,彎起唇重複一遍道:「我來擔保。」
我仰起頭看他,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