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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就難了。”高靖南看向蕭念亭,“你在御林軍裡有多少人?”
“不多,只有百人,但皆是精英。”蕭念亭語氣淡淡,這大逆不道之詞就如同平日閒聊般出口,“另在京城守備軍中,約有三分之一,到時可排程至一起。”
“必須出其不意。”高靖南雖也看似平靜,但心中已是如盲兔橫撞,唯有握緊了拳頭才能抑制住身體的微顫,他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興奮?抑或不安。
但他必須,也只能走這一步。
寧王府的氛圍突變,高靖南不似之前常在府裡,而是一早就不見了人,直到深夜才會疲憊而歸,幾乎整天都泡在了軍營之中,葉時雨便謹記著蕭念亭對他講的不看、不聽、不言,老老實實地做一個內侍該做的事。
又是一夜明月高懸之時,高靖南才滿目疲累,遲遲歸來,葉時雨將他一身外衣脫去,先行用溫熱的軟巾為他擦拭灰塵,而後邊整理著邊道,
“殿下,熱水已備好。”
高靖南瞧著他,心中卻生起一絲異樣,現在的葉時雨可以說完全挑不出什麼錯處來,可人也變得就如剛來時一般少言寡語,好似伺候他就是任務,完成了即可。
踏入了溫熱的水中,高靖南瞬間紓解了渾身的痠痛,葉時雨依舊靜默,熟練地搬來一個板凳賣力的為他擦洗著。
高靖南打量著他,比剛出來時長高了,雖依舊清瘦,但身姿挺拔,散發著乾乾淨淨的少年氣息,讓人看了就覺得舒服。
只是這雙眸子裡沒了之前的親近,一副擺明了他是主子,他是奴才的態度,這讓高靖南十分窩火。
雖說已近年關,但屋內已被燻得溫熱,葉時雨的額上隨著擦洗的動作滲出了不少細密的汗珠,目光探進領口,高靖南一怔,那裡竟空無一物。
“你的玉扣呢?”高靖南一把將領子扯開,果然是沒了。
幾乎在同時,葉時雨拽過領子,拉了個嚴實,
“不知道掉到了哪裡,找了兩天也沒找到。”
“丟了?”高靖南一臉的不可思議,“那可不是一般的線繩,若不用利器絕不可能斷開,丟了怎麼不說。”
“不是繩子的事,應是奴才挽的繩結不結實。”葉時雨神情落寞,扯著唇角笑了笑,
“這種小事就不好讓殿下費心的。”
這答案讓高靖南十分不滿,“你最近是怎麼了?”
“怎麼了?”葉時雨有些疑惑,歪頭看向他,“奴才是哪裡不對嗎?”
高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