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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近早在他踅摸那副柺杖時就預判了他的下一步動作,在他抄起柺杖砸過來時,已經先發制人地拎起旁邊消防栓下的滅火器,掄起半周照他太陽穴梆一聲。
於泰眼一黑,被打翻在連排座椅,血流下來,瞬間染紅他半張臉。
丁珂沒想到能這麼離譜,咬了李暮近手背,逼他鬆了手,跑到於泰跟前檢視他的情況,一邊拿紙擦血一邊求助群眾,把於泰扶到不遠處的外傷緊急處理區域。
即使等候區沒有病人,保衛部門也是敏銳的,這邊一鬧起來,圍觀群眾一多起來,制服大隊就出現了。但還是太晚了,打架這種事,很少能透過攔就攔住的。
李暮近看著丁珂在於泰旁邊照顧,跑前跑後,跟在他面前脆弱得一碰就碎判若兩人,忽而面色沉鬱,怒氣在眼裡一點點蓄積。
為什麼女人總是對弱者格外在意?
像個廢物一樣血流不止地趴在地上嚎叫,反而能得到她的關心,這是什麼道理呢?
怒火燒起來了,他邁開長腿,看上去卻沉著鎮定地走過去,還是一句話都沒有,牽住丁珂的手卻比前邊幾次都不容拒絕。
丁珂自然不走,“鬆手,保衛部門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
傷勢不輕的於泰也有氣無力地說:“把你的狗爪子放開……除非你把我弄死……否則你別想帶她走……”
李暮近視線始終在丁珂身上,她越是表現得恨他,他越不放過她,往前兩步,走到她面前,在她耳邊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那個二級燒傷的弟弟在詹城第一外科醫院第幾病房?”
丁珂僵住。
於泰雙眼朦朧,感覺到不妙,用力叫丁珂:“珂珂……”
“哦,燒傷修復重建二病區……”
他沒說完,丁珂已經決定跟他走,扭頭對於泰說:“我跟苗苗說了,她會跟你同學聯絡。謝謝。早日康復。”
她麻木地說完,任李暮近重新牽起她的手,離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