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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苦味,隨即擺擺手,“不說這個了。”
他提到作戰計劃,拿出最新的作戰影片跟餘暉分析。
現在組織裡只有可辛和元成知道落霜的真實身份,他們必須謹慎挑選隨戰人員。
他們無法確定哪些人會支援他們帶走白虎的持有人,而不是就地射殺。
兩人謹慎地挑選了一隊戰士,只能盡全力避免內部紛爭,但若他們要帶走白虎的主人……絕對會有很多人反對,他們更傾向於殺掉主人,奪走靈獸。
“我們和聯邦軍部的仇恨,不止你想象的程度。”元成望著一片漆黑的天幕,最近作戰頻繁,煙霧四起,夜幕裡看不見星星了。
餘暉隨著他的視線望去,聲音平靜、堅定:“我一定要帶他走。”
元成側目,臉上是溫和的笑:“我會盡全力幫你。”
“謝謝。”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剩下的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元成少有放空的時間,卻總是盯著天空出神。
餘暉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和絨英的姐姐。。。。。。”
“是我親手殺了她。”他的語調沒有起伏,像是說著最尋常的故事,他指著天空:“就在那邊。”
這裡是上一次大戰的遺址,是稞罕反抗聯邦的里程碑,他們將基地建立於此,紀念劃時代的一刻。
餘暉抿著唇,想到絨英,愧疚如熱油烹心。
“她可能認出了我,但我沒有認出她。”
聯邦的戰甲很重,對身體的損傷很嚴重,女上將存在的可能性很低,元成根本沒有想到絨月會在前線。
她可能是聯邦軍部唯一的女性上將。
元成撐著窗沿,嘆息一聲,“我不想看過去重演了。”
他捏了捏餘暉的肩膀,笑容依舊是那麼溫和,眼底卻滿是疲倦。
他真的很辛苦。
餘暉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說了一句:“絨英很想你。”
元成:“我更希望他恨我。”
餘暉:“可他決定隱瞞他的猜測。”
元成迴避了餘暉的視線,氣氛瞬間沉寂。
他們再無話說,對於無解的人生,他們給不出任何選擇,給不了任何答案。
接下來的三天,餘暉參與了兩次暗中刺殺行動,沒有遇到落霜。
這次軍部格外謹慎,不輕易放落霜出來。
“我們只能逼他們必須放白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