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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畫家告訴她,為了作畫,他讓女傭這兩天不要到家裡來。
“也就是說您是在女傭沒去上班的那幾天去當模特的?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警部補盯著久美子的臉問道。
久美子陷入了沉思。
除了自己上門打招呼的那天,她其實只見過畫家兩次。原本說好要去三天的,可最後一天跑去畫家家裡一看,發現門是關著的。她只得打道回府。其實那個時候畫家已經一命歸西了。前一天分別的時候,畫家還是高高興興,完全沒有要自殺的跡象。他畫畫的時候也是一臉開心,分別時對待久美子的態度也與前一天如出一轍。他雖是單身,但並不陰鬱,反而非常開朗。
久美子把這些事告訴了警部補,只見警官點了點頭說:“那畫家在為您作畫的時候,屋裡只有你們兩個人是嗎?”
“是的。”
飯菜與紅茶都是畫家親手準備的。屋裡的確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但是——久美子突然想起,屋裡雖然只有兩個人,可花壇那兒還有個雜工呢。她還記得他身上的白襯衫在耀眼的陽光下十分惹眼。
久美子把雜工的事情告訴了警部補。他對此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那個雜工長什麼樣?大概多大年紀?”警官問道。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上了年紀了。”
“原來如此,那他長什麼樣呢?”
“這……”
久美子迷茫了。被警官這麼一問,她發現自己還真想不起來。不,不是想不起來。那雜工一直背對著自己,她壓根就沒看見他的正臉,只能從他的動作中判斷他上了年紀。
話說回來,那人還戴著一頂登山帽,好像是畫家用舊了送給他的。在強烈的陽光下,寬寬的帽簷擋住了陽光,在他的臉上形成一道陰影。
“所以您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子?”警部補聽完之後反問道。
“是的,我沒看清。”
“那位雜工和笹島先生說過話嗎?”
“沒有,至少我在的時候他們從未交談過。他一直在打理花壇。”
“那您和畫家坐的位置,離那個雜工所在的位置比較遠嘍?他沒走到畫家跟前來過嗎?”
“沒有,一次也沒有。”
警部補讓久美子在屋裡稍等片刻,自己則走出了屋子。二十分鐘後他才回到了屋裡。
“剛才我去問了那個女傭。”警部補為自己的失陪道歉之後說道,“她說家裡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