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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請雜工。您第一天來做模特的時候就見到他了嗎?”
“是的,我到這兒的時候他已經在院子裡了。”
“這樣啊……也就是說笹島畫家在女傭沒來上班的那幾天,僱傭了那位雜工。”
這句話並不是對久美子說的,而是他在喃喃自語。
久美子心想,為什麼警部補要追問這些事情啊?難道笹島畫家的自殺存在疑點不成?
“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久美子問道。
“請說。”
警部補將視線移回了久美子臉上。
“笹島老師的死因有什麼可疑之處嗎?”
警部補露出猶豫的表情。然而,他還是決定把真相告訴久美子。
“笹島畫家是因為服用了過量安眠藥去世的,解剖也證實了這一點。在他枕邊還有一個安眠藥的大空瓶,所以說他服用過量安眠藥自殺也是說得通的。”警部補說道,“他是自己吃下了安眠藥,枕邊還有喝水時用過的水杯,上面清楚地留下了笹島先生的指紋。而且安眠藥的空瓶上也只有他的指紋。我們仔細鑑定過了,並沒有發現其他的指紋。而且如果是別人讓他吃下的,那就只有可能是混在啤酒或果汁裡矇混過關。可死者胃裡並沒有發現類似的東西,只發現了少量的水,很明顯是吃藥的時候喝的。這說明死者是自願吃下這些安眠藥的。”
“那老師是搞錯了劑量才……”
“這種情況並不少見。平時吃安眠藥的人,用藥量會越來越大。女傭說畫家每天要吃八九粒。可是……”警部補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負責解剖的法醫說,畫家吃下的藥遠不是十粒或十五六粒,他胃裡至少有一百粒的量。平時吃八九粒的人,偶然吃個十四五粒還是有可能的,可一下子吃一百多粒實在太不合情理了。所以我就產生了懷疑。”
久美子不知該如何作答才好。她和笹島畫家的交情才三天。他坐在久美子對面,不時眯起眼睛,用眺望遠方的視線看著她的臉。可以說,她只認識手持鉛筆作畫的笹島先生。警部補好像也察覺到了這點,於是改變了話題。
“那您是完全不記得那位雜工長什麼樣子嗎?”
與其說是改變了話題,還不如說是再確認一次。
“是的,我真是不記得了。”久美子明確回答道。
“這可真是怪了。女傭說之前家裡從沒有僱過這樣一個人。畫家為什麼偏偏在那三天裡要給女傭放假,然後又僱傭了那個雜工呢?”警部補凝視著久美子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