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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檢查嘛,多少有點不合適。”
黎縱都還沒編好臺詞,餘霆還就這麼看著他,思路都給他打斷了,但他還是儘量直視餘霆。
餘霆想讓他照一下鏡子,看看自己臉上的表情有心虛:“沒這麼簡單吧?楊局都對你上手了,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是不是跟我……”
“行了行了!”黎縱雙手攥住餘霆的手,做了一個拜託拜託的手勢,“你別猜了,求你了。”
餘霆把手往回縮了縮,但黎縱抓得太緊了:“怕被我猜到嗎?”
黎縱當然怕,他很怕餘霆受氣,怕餘霆委屈,他一定要擋在餘霆面前。
黎縱握著餘霆的手親了一下,像個虔誠的信徒:“不管發生什麼你站在我身後不要怕,什麼都不要管,答應我。”
餘霆答應了,他點了點頭。
這大概是他食言速度最快的一次,其實也不能叫食言吧,只是有在那一瞬間他的本能反應勝過了微弱的心理暗示。
他們回到那座破舊的陽臺房,推開門時裡面坐了一屋子的人。
外邊的日頭還沒完全落下,室內的燈光開得很亮,小小的客廳四角站著筆挺地穿黑西裝的人,兩個帶著廚師帽的扔在廚房和客廳之間來回走動,簡陋的木桌上擺了一整套滿漢全席,正對著門口的主位上,坐著一位兩鬢有些斑白的男人。
男人穿著板扎的中山服,手裡拿著一根鷹頭杖,不動如山地坐著,察覺有人進來略微抬了一下眸,那是一張和黎縱有著六分相似的臉,雖然爬滿了皺紋,但有稜有角的眉毛加上石岸般突出的眉弓,讓他那雙鷹隼般的眸子更具威懾力。
這個男人無論從身形、面容都與黎縱非常相似,完全就是黎縱的中老年版。
或許是主位上的人氣場太過強大,過了良久,餘霆才注意到坐在他身邊那位穿著白色香風服飾、挽著髮髻的夫人,她和男人的氣場完全不同,看著黎縱時慈眉順目,弧度精巧的人中線讓她即使上了年紀,也仍然不減溫婉貴氣。
黎縱看到眼前的場景著實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把餘霆擋在了肩後。
屋子裡突然陷入了沉浸,廚房傳來的鍋碗碰撞聲格外刺耳,除了來回走動的廚師,所有的一切都在某一瞬間和地球相對靜止。
罹博盛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手裡的鷹頭杖,審視了黎縱許久:“啞巴了?”
黎縱滿臉不歡迎,低沉道:“爸,媽。”
秦佩佩嘴角含笑點了點頭,而罹博盛則面無表情地哼了一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