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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幾步,又猛地鬆手一個正蹬腿下去,黎縱擋了一下整個人又退回去撞在牆上,然後立馬閃身一躲,他剛一躲開,邢卓的刀就紮在了他原來的位置上。黎縱趁機制住他的整條左臂,邢卓的肩骨頓時發出了碎裂的聲響,他咬牙悶吼了一聲,一隻手銬“咔嚓”銬上了他的右手腕。
如果左手再被銬上就無法還手了。
邢卓直接用自己的肉軀去搏黎縱的刀,黎縱被整個擊退,但也在邢卓的左手臂上劃開了一條近乎三十厘米的口子。
血近乎一瞬間從白肉裡湧出,順著手臂淌到指尖。
黎縱也受傷了。
他的腰側被劃了一刀,正在流血,但他根本不以為意。
二人隔著長桌兩兩對峙,眼中的殺意和好戰被血腥渲染,似乎受傷了這場搏鬥才真正開始。
黎縱能從邢卓的攻勢中看出一些端倪,邢卓不僅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警察,他眼裡不只有必殺的憤怒,還有另一種複雜的東西。
那種東西黎縱在過去辦案時見過,那些死者的家屬衝上去想掐死兇手時就是這個眼神。
邢卓對他下殺心的時候眼神是有溫度的,這樣黎縱想起了餘霆的話,餘霆在提起邢卓時,冷漠的外殼下也是有溫度的。這讓黎縱忍不住開口問:“你為什麼要殺餘霆?”
邢卓的聲音低沉道沙啞,就像被火燒傷聲帶難以恢復:“他該死。”
“!!!”
黎縱不明白,餘霆信任邢卓,邢卓對餘霆卻充滿仇恨,甚至對餘霆身邊的他,也充滿仇恨。
但這些都不重要,邢卓是死刑犯,他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雖然邢卓必須伏法,但黎縱還是道:“謝你在沼澤區救了他。”
可他這句話對邢卓而言無異於耀武揚威。邢卓看著他,像冷血動物一樣動了動脖子:“你憑什麼謝我?”
黎縱一提嘴角:“這個你管不著。”
邢卓只是個國際死刑犯,黎縱這句道謝是撇開了人倫道德的所有枷鎖,單以“人”而言的隨口一謝,並不代表黎縱要向他交代什麼。
邢卓看著黎縱,覺得他無知又傲慢的嘴臉甚是可笑可憐,突然一哂:“還真把他當成你的所有物了嗎?你不過是他的玩物!!”
他的尾聲突然升高,猛地越過桌板撲了上來,招招都是死手:“我告訴你,他根本不會屬於誰,他就是魔鬼,而你,就是兩年前的我!!”
現在單手作戰不敵黎縱,幾次被黎縱制住又強行掙脫,憑著強悍的肌肉耐力和黎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