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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縱闖進罹博盛休息室的第一句話就是:“餘霆在哪兒?”
罹博盛正坐在偌大的整木辦公桌後,跟一個歐洲人在商談什麼,看到立場闖進來合上了手裡的檔案,示意歐洲人先出去。
黎縱站在進門的位置,聲線和他的表情一樣冰冷:“是你把餘霆帶走了?!!”
罹博盛倒是沒想到黎縱會跑到科技館來,想想之前連家宴都請不來的人,這麼急匆匆地趕來就是問他要人?
如果罹博盛還沒有老年痴呆,之前黎縱避而不見時用的藉口是怕仇家挾私報復,不想讓罹家捲進無謂的紛爭,這回為了一個區區的餘霆,竟然這麼大搖大擺跑到科技館來興師問罪。
罹博盛冷哼:“自己沒把人看好,就跑來我這兒要人?”
黎縱:“他一失蹤你派來盯梢的人都不見了,不是你叫人帶走他還能是誰!”
罹博盛兩槓鷹眉一橫——盯梢?
黎縱冷著臉,胸腔裡發出的聲音愈發低沉:“你到底想怎麼樣?有事你衝我來,不要把他牽扯進來,如果你以為沒有餘霆隔在中間我就會回俄比亞那你就錯了!從十七歲回國我就沒想過在回去!!”
罹博盛:“你再說一遍。”
“再說幾遍都一樣!”黎縱最討厭罹博盛用這種陰森的語氣質問他,“不要再跟我提什麼責任和擔當,我一直不明白,你生我養我難道只是因為需要一個姓罹的人來擔責任,替你坐那把椅子嗎?!!”
“當然不是。”罹博盛緩慢道,“你是我的兒子,我愛你,所以才把最好的都留給你。”他說著緩緩起身,“你知道你現在回到俄比亞會得到什麼嗎?”
這個黎縱沒想過,他也不想要。
罹博盛的視線如冰鎮的鋼釘:“夏瑪爾手中的執行權會全權交還給你,你會成為俄比亞唐人街所有華人堂口最年輕的領袖,阿特塞第宮油畫王朝都在你的掌握中,看看它,”他指了指牆上掛著的一幅裝飾畫,“它一文不值,但只要經過你的手,它就能身價千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黎縱用餘光瞄了一眼牆上的畫框,畫上繪製著粗陋的風景,紅雲滿天,大廈將傾,扭曲得如同世界末日。
“它意味著你一句話就能點石成金,”罹博盛用鷹頭杖點了點腳下的地磚,“只要站在這個位置,你就能把廢土變作黃金,這是我留給你的,罹家留給你的!你做警察幾輩子能賺到這麼多錢?”
黎縱一點也不想聽他說這些:“我想要的不是這些,你從來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