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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想不通,您給我們指點指點唄。”
餘霆可不接這個鍋,他假裝沒聽見,轉過頭看著那望不見盡頭的水葫蘆澤。
微風徐徐,水葫蘆澤輕輕漾動,水波輕輕晃著。
楊維平不怒自威的臉加上皺眉的動作,換身衣服就能當一方霸主,他瞥了一眼餘霆 :“你問他不就行了嗎。”
餘霆在經歷了大王鈺城的襲擊事件之後,就將自己的隱瞞的身世背景全部和盤托出,包括他的生父是曹定源的事也交代了。
因此他還被安排住進檢察大院,接受監視管理好一陣子,有誰能比餘霆更清楚當年黑石河案件的情況?
黎縱一咂舌:“他知道的只是他經歷的那部分,那場核爆炸確是曹定源的手筆,但是還有很多背後內情是他不知道的,您就把您辦案的經過跟我們講一遍就行了。”
楊維平正納悶呢,好端端的翻什麼舊賬。
他從業半輩子,就不愛提當年譚山那檔子事兒,可黎縱誆他說當年的黑石河小學的案子和眼下華融在學校藏毒的案子相似度極高,想加深一下調查。
楊維平只好坐下:“當年是我最先接到了俞秋風的舉報電話,說黑石河小學裡面藏有大量的鴉片液和氯化銨,我第一時間通知了市禁毒和市邊檢,當時瑞東還是譚山禁毒的一把手。”
黎縱說:“可我查過檔案,並沒有提到有收繳到任何毒品。”
毒品?楊維平眉頭擰成了一條槓。
當年爆炸發生後山亙都塌了,大半個小鎮都被埋在了地下,河水淹上岸,毒品什麼的根本找不到了,美利堅M388型小型核彈的輻射太強了,警方的第一要務是搜救倖存者,然後趕緊撤離,完全沒有時間深挖土地,什麼證據都沒有了。
楊維平回想道:“當時接到舉報之後,經過刑偵、禁毒和邊檢三方的緊急磋商,覺得學校藏毒對社會負面影響實在太大了,如果貿然行動驚動了毒販,小學裡有那麼多師生,一旦發生意外後果不堪設想,我們為了確定訊息來源的可靠性,就試著再次聯絡了舉報人,也就是你爸。”
他說著看了一眼坐得離他老遠的餘霆,“可就是怎麼也聯絡不上了。”
餘霆沉默著,黎縱問:“後來呢?”
楊維平的神色有所舒緩,遠處的燈光照過來,晦暗不明地打在他臉上:“然後我們就立刻派了人便裝進入黑石河查探情報,想去找俞秋風當面瞭解情況,可是我們的人才剛到黑石河,爆炸就發生了,我們派去的十七名緝毒特警和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