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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你工作的時候,我正好大四,沒什麼課了,肯定天天跑出來找你。一起吃飯你就不會飲食不規律了啊。嗯,不過學校到你事務所還蠻遠的。我真辛苦。”
默笙被幻想中的自己感動了,每天跋山涉水就為監督以琛吃飯,實在是很偉大。
以琛思索了下說:“不遠。”
“公交車要一個小時吧,還不遠啊。”
“大四你不住校了。我租了個房子,在事務所附近,你到事務所很近。”
默笙呆了下,有點反應不過來。
以琛篤定地說:“那時候,你肯定和我住在一起了。”
“我才不會跟你一起住……我那時候才大四……”默笙的眼睛裡明明白白的寫著“你禽獸啊”四個大字。
“你大四的課大部分在下午,住我那更方便。”
默笙怔住:“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課在下午?”
以琛說:“去看過。”
默笙怔怔地看著他,一瞬間心臟最柔軟的部分被擊中,心裡痠痛得不可言喻。去看過,是去她的系嗎?她眼前好像出現了那個清俊挺拔的青年,那是大學時代的何以琛,站在她系的佈告欄前,看著她大四會有的課程。也許不止大四的,大三,大二……
那時候他在想什麼呢?
會不會想,如果她在的話,他們要怎麼安排時間?就像大一的時候他們拿著課表討論那樣。
眼睛刺痛起來,熱熱的溼溼的。
以琛暗暗嘆口氣。失言了,他並不打算讓她難過的。他故意逗她說:“默笙,別高估我,我能撐到畢業就不錯了。”
言語間充滿暗示卻又一派正人君子地模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受到調戲,默笙的神經有點接觸不良。表面上一本正經,私底下肆無忌憚,有個成語是怎麼形容說來著?
“衣冠禽獸。”默笙小聲地念,眼眶裡卻還噙著淚。
被斥為禽獸的男人神情怡然而又不以為然地說:“唔,我哪裡有衣冠?”
默笙默了,的確……
禽獸的衣服剛剛已經被她剝光了……
伸手揩去她眼中將落未落的水光,以琛主動問:“我畢業了,我們住在一起了,接下來呢?”
心中仍有酸澀揮之不去,默笙配合地說:“好吧,假設我在你的強迫下跟你住一起了,然後,嗯?”她擺出思考地模樣,思緒卻仍然無法集中。
以琛沉吟了一下,提醒她說:“默笙,基本上我會讓你